“是你?可你的樣怎麼?”
待花想容一件件地把那日他們相遇的事情出來,青殤終於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次處事乖張的姑娘。
“呼——我還以為你將我忘了!所以三位長老、琴心師姐,容兒已經恢複記憶。並且十分清楚地記得,我不是什麼巫族之人。”
和青殤相認的目的也就是為了證明她和巫族沒關系,聽見他鬆了口風,她就轉而向殿中其餘四人明。
“哎?丫頭!客人上門,你怎麼能你請喝點好酒?”青殤見姑娘“過了河就拆橋”,不由得好笑地扯住她的衣袖,又將人帶回面前。
“對不住了青殤,我們蓬壺仙島門中五戒,不殺生、不偷盜、不妄語、不飲酒、不斂銀錢。你要是想喝酒,得向我師姐要,我才入門沒多久,不知道島上有沒有酒。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哈!”花想容躬身一禮,顛顛就落跑了。
“嘿?你這丫頭,好歹也是蓬壺老人的入室弟,怎麼能這麼氣?三位長老先聊著,我找丫頭算賬去!”青殤也是懶得和人家場面上的人,琢磨著姑娘後面的話有些奇怪,也便交代了兩句,跟著出了門。
巫族三位長老滿含歉意地向著這個和琴心欠身施禮,巫鹹在族中不拘禮數是出了名了,可像今日這般在外人面前也隨性的情形,還真不多見。
琴心有多窩火昭白骨不知道,可現在他的心裡倒是輕松許多:這丫頭真是貴人遍地,可琴心,好端端地為何要針對她呢?
青殤的駕臨讓雙絕殿比以往還熱鬧,鬧騰了一整天,花想容感覺自己比平時被師父和師兄來回指使還辛苦。
躺在榻上,她幾乎不想動,可身累了,腦袋卻放空了。
“不對呀?我流光跑哪去了?該不會又被攆回水牢去了吧?那可不成,流光這多半年都夠受委屈的了,師兄怎麼能…這麼…絕情呢……”
流光繭中,聽著花想容這麼一心記掛著他,流光也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因為被她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的舉動感到傷懷。
天色漸漸黑透了,流光繭微微泛起淺淡的流光。與此同時,昭白骨現身在花想容身畔。
把身上的白玉骨笛放在她的左手裡,流光繭上的流光被壓制更暗淡下去:“巫族的人皆在,難道你要讓他們發現麼?”
流光繭的光徹底黯淡下去,可是流光的話音卻緩緩飄出來:“堂堂蓬壺上仙,用這種方法阻止我見容容,難道一點也不覺得羞得慌麼?”
“師妹,為何認識巫鹹?”
“比起好那孽緣,你不是該趕緊幫助她穩固修為麼?過了今晚,她將再次周身異香。到時候,修為追不上壓制異香的速度,有你頭疼的!”
“我以為,你只關心自己的過去。”
“我才不像你!”
二人心平氣和地拌嘴話語沒有抵達花想容的夢中,但是她夢中,又去了一個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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