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花想容意外地眨眨眼,果然還是和昭白骨脫不開關系。她起身走向方外,經過殘夜身邊頓了一下腳步。
“咳咳,用滾開的水泡一會再吃,當心別把盤也吞了。”
“是,師叔。”
在尚雲這片大陸上呆的久了,花想容漸漸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多大年紀。有時候很清楚自己是奔三的人,可是和周圍這些人特別是和流光呆在一塊時,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女孩,無憂無慮。
雙絕殿,正殿。
一進大殿,她就覺得氣氛有點兒嚴肅。
不但昭白骨和琴心都在,還有好幾個她不認識的外人。雖然島上的弟她沒有盡數見過,但僅憑衣著也便很快地定性了這些人並沒蓬壺仙島上的人。
“聽殘夜師兄找我,是不是他沒睡醒弄錯了?既然有客,我就先下去了。”
連她也不知為何會對幾個生人産生第一,難道就是因為入殿一剎和昭白骨的靈犀一眼。轉身要離開一瞬,她餘光無意間瞄見那幾個人的身上,都佩戴著一塊和昭白骨、流光所持玉玦形貌相似的琉璃玦。
“師妹且站住。之前,你對抗冥王所使用的符籙乃巫族所有。所以,師姐此次命弟出島去給我求取靈藥時候,也讓人通知了巫族長老來。師妹不是失憶了麼?興許就是巫族走失的靈女也未可知。”
至此,花想容算是明白了,明白昭白骨為什麼在她進來的時候那麼看了她一下。原來並不是他叫她來的,現在這一切都拜琴心所賜。
“師兄不曾把容兒找回記憶的事告訴琴心師姐麼?”
“還不曾。”
“可是,我明明已經答應去玉寧師兄那裡做客,你該不會,已經答應巫族三位長老什麼了吧?”
花想容驀然地笑向三位巫族長老輕輕頷首淺笑,滿口都是禮數,但話裡話外在暗示他們,這事都是琴心的自作主張。
因為琴心的話,她沒有藉口退出大殿從而幫昭白骨解圍,不由得緩緩地走到他身邊去,還不是瞄一下琴心:
原以為琴心和若邪不一樣,可是啊!終究是我的自以為是!縱觀天下女,但凡是求而不得的,除了水貨,又有幾個是省油的燈?要是上仙師兄對我有意思,我受這個也認了。可是我冤枉啊!師兄解釋解釋唄?
想到這裡,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移到昭白骨身上,好巧地,此時他也在看她。
“記起來了?什麼時候的事?”
“來也巧,就在昨晚。”
“莫不是師妹捨不得師父,所以才用了這個託辭。師兄,若師妹是巫族的靈女,咱們蓬壺可留不得人家。”
花想容癟了癟嘴,此番全都清明瞭以後,她才曉得琴心對自己是這般迫不及待的心思。
“咻——”一聲輕響,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從殿外直直地奔著她側臉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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