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
這一次,昭白骨和琴心的異口同聲,可不關心有靈犀什麼事。
“啊!師父。”
“丫頭,你該不會是把師父的仙魂注入鳳卵裡了吧?”
興許是大戰初息的緣故,即便是上仙,二人也是對仙魂的消失微微反應的遲了一些。直待花想容愣愣地點點頭,她有些不解地望向昭白骨,她動手之前,明明是經過他默許的。
難道是她錯會了昭白骨對她緩緩眨眼的意思?那不是默許?
“當時那個情況,雛鳳將死,仙魂危在旦夕。我不這麼做,師父是一定會被冥王搶走的。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我以為,你只是唬一唬冥王的。”
琴心望著淬骨丹鼎裡的鳳卵,幾乎有些抓狂。她見識過丫頭的膽大,卻沒有想到,這丫頭就沒有不敢做的事。
“容兒以為,若不是真的,冥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他才會那麼惱羞成怒地將這丫頭抓走?”
至此,琴心再次看向昭白骨,她已經不想再和花想容話了,要不是她現在身上有傷,只怕早就一掌把花想容拍在地上了。
“笑?師兄你還笑?你看她都做了什麼?你…你笑?”
“非如此,不能讓其死心。琴心真覺得,憑你我和未華,能和韜光養晦了幾千年的冥王相抗衡。”
起初,昭白骨僅是微微揚起唇角。但是看見琴心被花想容氣得語塞之後,他竟有種要和師妹清楚的意願。那麼想著,也便那麼了。
聽完昭白骨的話,琴心直覺得他可能是被冥王擊打過腦補。
琴心回視周身發怔的弟們,不由得切身體會到了他們的詫異:“還愣著幹什麼?中殿也是你們久待之地?退下!”
“是。”
琴心難得的好臉色因為昭白骨的解釋而消失,眾弟愣愣地應了一聲,就趕緊退下天階。
“師兄……”
“昭白骨,你師父再生會不會記得我們?還是會想我一樣沒了記性?還有,他是不是該有個新名字?”
花想容可不想聽琴心和昭白骨“吵架”,雙手扒在丹鼎的邊緣,努力向裡面看,毫不注意自己打斷了琴心的話。
“魂入丹鼎亦成爐,若待鼎中生,又為雛鳳身。就叫犀鳳,師兄師姐可好?”
“你這丫頭就愛胡思亂想!仙魂能不能融入鳳骨還難,急著取什麼名字?丫頭你手不要了?幹什麼!”本來,對於花想容難得的尊重,琴心很開心,話也便好聽許多,可見到花想容把一隻手伸進丹鼎,她真真地嚇出一身冷汗。
昭白骨未動,他立在琴心身後,發現琴心也不是完全討厭花想容。只見花想容丹鼎中的手微微縮回,一隻嬰孩的手攥住她的食指被帶起:“犀鳳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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