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我做什麼?你們的師父有神鳥相助到現在都和冥王難解難分,你們該不會指望我一個凡人去幫忙吧?”
花想容自不知眾人看她,是因為她和灼熱丹鼎的距離太近。她知道是自己今天太多“神武”才招來了那麼多人的注目。
“方才尊上和師叔不允許我們去拖後腿。可,師叔…你不覺得灼手麼?”
“沒有呀?起開起開!別耽擱我和你們師祖談天,要麼去幫忙要麼去島上諸地看看還有沒有鬼使出沒?我估摸著冥王再次前來,該不會只有中殿遭襲。”
其實,花想容是不喜歡被人盯著。因為昨天晚上她被昭白骨找到的時候,就見他對仙島諸地施展過紫色靈光。昨夜她還覺得奇怪,可方才被冥王抓下天梯時候,她才發現島上異常安全。
她猜測,這大抵也是為什麼,中殿之上都亂糟糟了,島上卻一個弟都沒發覺的緣由之一。
“師叔,前些日,多有得罪。”
現在最覺尷尬的人就是白百甕,他一心以為花想容是要被自己師父收入門中的師妹,卻不想這位“健忘”的師妹,居然是自己的師叔。
“哎?別……”
“刺啦——”注意到白百甕靠近自己一剎,她抬手想阻止他的指尖觸及鼎身已然來不及了。
“就不讓你碰,那個殘夜。你看看誰身上有燙傷藥,給白師侄塗點。”花想容扯了扯嘴角,看見他右手三根手指指尖都中招了,她都覺得疼。
引以為戒,她不由得下意識地把臉退開丹鼎邊緣,回望混戰那邊的天際。
那邊粉色和寶藍的光都弱了下去,相較而言,那淺紫和火光還好些,不由得喃喃念道:“也不知道冥王肯不肯罷休?”
“若是他再來,怎麼對付鬼使,怎麼招呼他。他身為冥王,是不會輕而易舉死掉的。況且,現在諸界方穩,還有需要冥王的地方。”
流光的聲音再次出現在她的耳邊,她下意識地側目看向四周。此時身後的火樹已經燒得落敗,環顧四周,並沒有見到流光的蹤影。
“師叔在找什麼?”
“沒…我方才好像嗅到了鬼氣,看看你們身邊還有沒有漏之魚。”
她當然不能告訴殘夜自己在找人,而且是水牢裡的囚犯。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彷彿已經習慣了謊。噗!話她終於的師叔可不是弟們學習的榜樣。
不過她只是隨口一,可沒想到自己的話真的受到了弟們的重視。原本收起的兵器齊齊出竅,一時間,周圍的氣氛右邊的嚴肅起來。
鬼氣乍消,片刻的尷尬之後,天階和露臺交界處,響起琴心稍微客氣一點點的話音:“哪有什麼鬼氣?你這個丫頭就是愛妖言惑眾。”
“抱歉師姐,容兒的是好像。還有師姐,容兒是人不是妖!”
“師兄你看見了麼?這丫頭就會頂嘴!”
“回去養傷,別和她一般見識。”
因為花想容的出言不遜,為了幫琴心在弟面前挽回面,昭白骨開天恩地了很長一句安慰的話。
雖然,要是花想容聽了這話,一點都不會得到安慰,但是於琴心而言,她的寶貝師兄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了。
“多謝師兄關懷。”
難得的,在琴心的臉上居然也能看見笑容。她先是應了昭白骨一聲,轉盼看向白百甕他們時候:“還愣著幹什麼?露臺這麼亂,不需要打掃之後給掌門師伯住麼?”
花想容聞言眨巴了一下眼睛,諂媚地看了看琴心:“那師姐,我和師父是不是可以搬到雙絕殿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