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若是冥王真的來了,那你就更不能走了!現在還有什麼事,比師父更要緊?”
“未華,下去看看!”
“師兄未華不能擅離露臺!”
“琴心。”
在琴心的再三阻攔之後,昭白骨的周身已經釋放出一種不可抵擋的壓力,他迫使琴絃僵在原地,閃身去到殿外。
“未華,還等什麼?快去!”昭白骨一聲令下未華不鳴而起,反身躍起俯沖下天階。
此刻,昭白骨更想自己去看看階下情形,可恩師仙魂出竅在即,二者只能選其一、舍其一。權衡之下,他心下雖然出現了以往的歲月中從未出現過的痛感,可他回首望向殿中,還是忍下了。
天梯下的一處暗角。
“怎麼樣容容?脖疼不疼?他有沒有弄疼你?”天末流光扶住花想容的雙肩,低頭在她身上打量個遍,不聞她喊疼,焦急地問。
花想容聞言,癟嘴凝視著袖管一道刺眼血痕的人忍淚。
“怎麼了?哪疼?他除了掐你脖,還傷你哪了?”見到花想容眸裡晃動著淚光,流光有些害怕,以往的容容,就算是受傷了也不會輕易掉眼淚。
“天末美男。”
“……”
驀然間,花想容將臉埋進流光的懷裡,讓自己的救命恩人看見自己哭,真的很丟臉。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哭,在他面前軟弱。感覺到流光要將她移出懷裡,她兩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不肯出來。
“容容,你要是再哭,那隻鳳鳥可就頂不住嘍!”雖然不知道丫頭為什麼哭,但他好高興,至少他的容容還本能地願意依賴他,他也便有了活下去的目標。
“啊?未華?未華也不能幹掉那個壞家夥麼?”
“壞家夥?你冥王?”
“冥王?天末美男那個高的就是冥王?可…可師父他明天才會來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計較詭變之人的行事規矩?不救師父了?”
凝視著花想容萌然一片的樣,流光真是被她打敗了,所有的好性兒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可他還覺不夠。
“哎?你受了傷,要上哪去?”見流光轉身要奔著天梯飛身上去,花想容趕緊扯住他的衣擺。
“傷?這個?你看。”流光不拘禮數地自袖管破口處撥開,在她眼前抹了抹手臂上的血痕,就想將指尖的血點在她的鼻尖。
花想容機靈的閃身,淺笑自己反應快一剎,流光指尖所到之處,讓二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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