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白骨出手了?”
聽著牢底傳來的嗓音,花想容不由得驚奇天末美男為什麼連昭白骨都那麼瞭解似的。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她想保住師父,不定就有七成把握了。
“不,他們是被我幹掉的!”她到這裡,完全忘了自己差點兒死掉那回事,言語中都是自豪。
“你?容容,謊可不是好姑娘,你到現在都沒有一點修為。”
“嘿!你看我是不是,喏!想活著是要靠腦袋的!”
“哐”地一聲輕響,淬骨丹鼎便在她的身邊出現,一時間,丹鼎照亮了她這半邊的牢室,可是很可惜,唯獨沒有照到牢底。
“淬骨丹鼎!”
聞聲左右顧盼,花想容驚見那四隻巨獸還在各自的牢室裡。而它們出聲,似乎完全是因為看見了她身邊的大鼎。
正如昭白骨看見這大鼎時候的驚訝,幾乎在同時湊近柵欄,有因確定了她身邊的就是它們所想而盡可能閃避向離她和鼎遠的地方。
看過《萬獸圖譜》,而且昭白骨那樣的人都了,想當年它們也算是響當當的妖獸,怎麼見到這個鼎都跟人見了鬼似的?
“嚯!難得呀,你們也知道敬重該敬重的人。”望見這一幕,流光忽然寬了心,看來此後就算自己有個什麼閃失,容容也有人照拂了。
“那個…我能求你的事了麼?”約麼著昭白骨也該發現自己不見了,花想容不想看見四巨頭惹自己害怕,收起淬骨丹鼎,有些不好意思地催問流光。
“嗯,看樣你有每天吃丹藥,所以並不是因為鎖鏈來找我。吧,這次冒險來,又是為了誰?若我不知,還有他們可以幫忙出主意。”
“流光真聰明,其實,我是為了這個。”她完,就揚起自己的左手,流光繭莫名流轉起光暈,照亮了她腕上的手串。
她揚起手後,水牢裡一片靜寂,花想容緩緩地垂下左手,為這靜寂她失望了。
片刻後,似乎是不聞流光出言,胖老鼠的牢室裡才響起回應她問題的話音:“渡劫?大人!蓬壺老人竟將渡劫給了姑娘?想必姑娘犯難之事,必是和蓬壺的雪日有關。”
“你知道?”重燃起希望,她笑逐顏開地望向左邊第三間牢室。
“既然老人將渡劫取下贈與姑娘,便是明他壽元將盡。可他位列上仙,不該此歲命殞,真是奇怪。”
“他是為了救我,才幾乎是一命換一命。”
“姑娘洪福齊天,竟能的蓬壺老人傾仙壽相救…大人,你莫不是……”
憂天傾本是奉承花想容福氣,可到一半,才意會一般地領悟到流光堂堂靈獸、又有不入水牢便能脫身的本事,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讓你出主意,你廢什麼話?”
聽著流光冷情好似昭白骨的打斷了憂天傾未完的話,花想容下意識地抬眸努力向流光所在的地方看。可惜,除了水中的藍光,什麼都看不到。
“是,想不到如今蓬壺竟拿冥王無可奈何,若是我能出去,冥王也得繞道走。”
“咳咳…憂天傾,你是不是想多了?你要是再囉嗦,我就走了。”
“有,只要姑娘先一步將蓬壺老人離體的魂魄引到不畏火的靈物上面。再以姑娘手中的淬骨丹鼎相阻,任到時蓬壺陽氣多弱,冥王也不會犯險火中取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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