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看得見我?可是為什麼?我父親和叔伯都看不見我!”
“死都死了,你管這麼多幹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幫聶魄揮開二長老壓制的關系,花想容覺得自己周身的香氣又有一些漫溢在外的徵兆。她不由得抬手服下一顆下品斂息丹,活動一下筋骨,有些不耐煩地看著聶千古。
“妖獸嶺裡那麼將你丟下,是我對不住你,可是我……”
“可你也是被騙的!所以,你敢萬分確定花重錦沒有死,對吧?”
花想容沒想到聶臭臉居然會和自己道歉,原本的不耐煩立時削減。她不等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地把話完,就接上了他的話茬往下順延了他的意思。
聶千古聞言,先是重重地點點頭,然後驀然間對上她的目光:“你…你早知道花重錦不是好人?”
“她一路從花家坑害我到妖獸嶺,我比你們任何人都瞭解她!我能知道,你生前為什麼那麼恨我麼?該不會,是單聽了她哭訴,所以才覺得,我罪無可赦吧?”
“不…不是!是有一次,我經過,聽見你和她話,你承認了陷她母家於危難。可,那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就和你大伯一樣,她母親孃家覬覦我花家的一切,想取而代之!”
“花想容!難道你不想知道去哪才能找到她麼?”
問的七七八八,花想容就知道聶千古知道的事,興許還不如自己多。她不由得起身要走,聶千古急忙喚住她。
“飛羽門。”
“你知道?額……”
花想容沒有停下腳步,直奔著院門奔去,只是她還未跑出幾步,就聽見聶千古的方向傳來一些不太自然的嗓音。
“我一直都…你是誰!要對他做什麼?”
轉頭看向聶千古魂魄方向的時候,就見到一個行頭十分古怪的,長發幾乎拖到腳踝的“瘦幹”用一種瑩瑩泛著幽藍光暈的細鎖鏈將他的魂魄捆縛著了。
本能地縱身一躍到了聶千古的魂魄邊上,下意識地就要單手去扯住“瘦幹”拉著聶千古的鎖鏈。
“容容住手!不能碰那個!不能!會死的!那是冥府要帶走陰魂的裂魂鎖鏈,你不夠強,只要你的指尖碰上那幽藍的光,異世而來的魂魄就會立時粉碎。真的容容,流光不騙你。求你了,把手收回來,快收回來呀!”
聽見狐貍的話,酥麻的感覺一下從未觸及到鎖鏈光暈指尖竄到了頭皮。她已經伸到鎖鏈邊上的五指還是顫顫巍巍地縮了回去,攥成拳頭。
花想容合上眸,她感覺到那“瘦幹”盯視她的目光。
她的臉別向聶千古的棺材,默然地望著靜靜躺在棺材裡,冰冷的屍身一會以後,她微微啟唇,輕不可聞道:“聶臭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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