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家夥萌然一片地看著花想容,她還來不及回答,它就繼續道:“啊偶!它們又上來了!”
見家夥看的是自己的背後,花想容心下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了。
“呼啦呼啦——”“呀——”
“我警告過你們母吧!離我的孩遠點!”再聽見雌雕的聲音,她直想拍手叫好,這救命的嗓音堪比天籟。
花想容機智地一蹦,扒著雛雕的蛋殼躲到了另一邊。
這時候,她清楚地看見雌雕飛進來,兩只利爪一隻攥住一條地,將攀到她剛才那個位置身後的兩條滑溜溜的東西,撥向巢xue下面。
“嘿!朋友,我能問你一件事麼?”眼見著其中一條比她腰還粗的大蟒緩慢地扭動著身體要去咬雌雕,花想容不禁好奇雌雕為什麼不幹脆幹掉它。
雛雕扭過頭看向她,再看看她扒在蛋殼上的手:“你害怕兩條滑溜溜?它們是我們的鄰居,有什麼可怕的?”
“……”花想容無語了,和兩條隨時都會吃掉自己孩的大蟒蛇做鄰居,這是什麼心理素質?
“多久了?”
“多久了?不知道?大雪封山也有三、四回了吧?”
花想容的認知再一次被顛覆了,難道真是她見識淺薄,赤焰雕原本就該這麼和兩條巨蟒相伴而生?
等一下!
問題的重點似乎不這裡,花想容的目光不由得看向身邊的雛雕:流光!難道赤焰雕的幼鳥,要等上十年八年的才能羽翼豐滿再振翅長空麼?
“雛雕身上有寒毒,它曾被寒星蟒咬傷過。”花想容的手搭上雛雕的頭頂一剎,狐貍的嗓音在她耳邊縈繞。
寒星蟒?
花想容還沒弄清楚那個所謂的寒星蟒到底是什麼的時候,她和雛雕面前的巢枝邊,較細的那條蟒蛇就又露出頭來了。
“鄰居,你好呀!”學著花想容和自己打招呼的語氣,雛雕萌呆地向對面那個對它虎視眈眈的家夥打招呼。
花想容真是醉了,冷眼瞥到雌雕再次飛向他們巢下的地面,她知道,雌雕已經對那條雌蟒發動了攻擊。
再次回眸看見蟒蛇的頭上出現一處星芒狀的印記,她忽然站起身,先向雛雕的嘴裡塞了一個東西,再向著雌雕和雌蟒的方向大喝一聲:
“你的孩之所以長不大,不是因為它體弱。是這兩個卑鄙無恥的鄰居趁你不在家的時候咬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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