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陽松開她,下巴抵住她的肩窩,聲音極輕的附耳說:“聽說布威特的匪徒比較喜歡抓情侶。”
他離得很近,把她全部圈在懷裡。
溫辭怔了怔,這是什麼毛病,只抓情侶。
領頭的人手裡拿著槍,說出來的話溫辭一句聽不懂。
秦穆陽手搭在她肩膀上,眼底閃過幾分愕然,用當地語言與他們交流。
“≈…………”
一番交談下來,幾個人上前要抓溫辭,但無奈秦穆陽抱得太緊。
他拼命護著,領頭的人直接拿腳踹他的肩膀。
動作一牽扯,腹部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泛出血色,逐漸染紅白色襯衫。
溫辭掙紮,馬上反應過來這是他的套路。
兩人戲很足,這副難舍難分、生死相隨的模樣落到領頭人眼裡,十足挑釁。
一行人把他們扔上車,溫辭被晃得頭暈眼花,緩過神來問:“你還好嗎?”
“不太好。”秦穆陽膚色有些白,“沒想到他們那麼用力。”
車開得飛快,耳畔的風聲有些嘈雜。
“你剛才和他們說的什麼……?”
的確如他所料,這群人沒有繼續搜擦其他房間。
秦穆陽別有意味眨眨眼,“我說我和未婚妻自駕環球旅行,剛才想做一些事情,卻被他們打斷了。”
溫辭緊扶著車欄的手心滲出汗。
“……哪些事情?”
他喉間溢位低笑,眼裡堆滿笑意,“自然是親密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溫辭噎了噎,閉眼裝死。
匪徒的根據地昏暗,空氣十分潮濕,溫辭和秦穆陽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她試著動了動,手腕被綁得很疼。
門外是一群人交談的聲音,秦穆陽能聽的懂。
“他說,一對中國小情侶做愛被我們打斷了。”
溫辭舔了舔幹澀的唇:“他們會不會惡趣味到讓我們現場表演?”
“……”秦穆陽著實被她的話驚到。
門外的人撞開門,領頭的臉上有寸刀疤,猙獰地橫亙在左臉頰上。他蹲下身,用潮濕的手摸了摸她的臉,溫辭嫌惡別開臉,情急下喊了句英語出來。
刀疤臉笑了笑,沒再碰她。
布威特教眾有個傳統,男人都和貞潔烈女一樣,只碰結婚物件。
他們一群人嬉笑,溫辭一個字聽不懂。
秦穆陽臉上狀似沒有太大反應,但反手擒住她的手腕。
“他們說了什麼?”
他沉下聲音,聲音繃得很緊:“……你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