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大夏對北戎的各方政策都是以穩為上,能不互相牽連,那就最好連面都不要碰,劉暘強行為之,若非有皇子的身份在那裡頂著,他怕是早就被趕回來了。
現在他非常熟練的用右手配合牙齒給左臂進行了簡單的包紮,隨後把頭髮搭理整齊,回頭問盾巴該:“帥嗎?”
盾巴該正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忽然被提問,莫名其妙:“怎麼了?”
“我未來的王妃過來了。”
“所以你要討好她?”
“非也。帥,只是我的個人愛好。”劉暘對著鏡子打量:“在王妃面前保持形象,只是順便罷了。”
盾巴該笑道:“你們漢人女子都嬌滴滴軟綿綿的,還是我們草原上的女子,能騎馬都生娃,能放羊能打狼,上床也夠勁兒,看著你們大夏的姑娘,一個個都跟那嬌氣的水花一樣,一根指頭就戳倒了。”
“哈哈哈,”劉暘笑得暢快:“這得看個人愛好。女孩子嬌氣一點又不算毛病。”
嘭!門被一把推開,書衡昂著頭走進來,轉身看盾巴該:“騎馬,生娃,放羊,打狼?我們有哪個辦不到嗎?”
一張芙蓉面俏生生日下生輝,猶如一支吐苞的玫瑰,“勇士這話可偏頗了。”書衡笑著走進來,她身邊卻還跟著另外一個人,甘玉瑩!作為唯一一個可能對武鬥本身感興趣的小姑娘,這種機會她是自然不會錯過的,尤其今天還是她爺爺的主場。
可惜的是,她不能騎馬入宮,只能批條子申請,一連串事情耽誤下來就遲到了,來了之後還沒登上觀武樓,就看到書衡往這邊跑,頓時被激起了好奇心,難道最大的熱鬧在這邊?她半點遲疑都沒有,立即追過來了。
王曲能怎麼樣?連皇帝都不會認真去計較這小姑奶奶的規矩禮數,那他只好同樣請進來了。然後,好巧不巧,這句話就被她聽到了。
甘小妹頓時就不樂意了,你這麼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們大夏姑娘?我可是知道你們的情況,那邊的女人幾個月都不洗一次澡的,身上的味道跟羊一樣!
書衡用無比同情的看著眼神看著盾巴該,他正豪放不羈的攤腿坐在地上,背後靠著劉暘那花梨木百寶格,那上面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只留下一面大大的四方八卦鏡放在無人居住的屋子裡,防止邪祟入侵。
嗨!嘩啦只聽甘小妹一聲嬌喝,身子躍起,劈腿騰空,腳影過首,輕輕一動,那鏡子就碎了個稀巴爛,呼呼啦啦掉了下來。她好整以暇的收招回腿,昂著下巴看著蓬鬆的毛髮上還掛著鏡片的盾巴該:“怎麼樣?夠勁嗎?你戳我一下試試看,我會不會倒?”
盾巴該:
劉暘:
在場兩人都是行家,自然看的出來這一腳不同凡響。踢碎鏡子並不難,難得是這鏡子是立鏡,背後是空的,一般人只能踹倒,但眼力極好的兩人卻都看得清楚,這鏡子不是倒了之後摔碎的,而是她踢到的時候就碎掉了更難的是,懸空鏡這樣的高度,而甘玉瑩這樣的腿長。
在詭異的沉默中,書衡默默捅了她一下:“小妹,這鏡子是驅邪的。”
“驅邪?”甘玉瑩跳腳:“這屋裡有鬼?”方才還洋洋得意的她立即變了臉色,聲調都發虛了:“有鬼?哇,我好怕。唔”
她跳起來一把抱住了書衡樹袋熊一樣揉來揉去:“有鬼,有鬼,我們快跑!你早說你來看鬼的嘛,人家就不跟過來了”
書衡:“其實我是來看秦王的”。
盾巴該:
劉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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