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青,你也坐下吧……”
“是……”三人幾乎同時應下
就這樣,一頓飯,有人吃的一如往常,有人吃的食之無味,也有人吃得滿心歡喜,且吃啥啥香,心裡還想著,果然有離歌小姐在,既可吃香的喝辣的,越想吃的便越歡快,而這個人便是那玄煞,除此,還有誰?
吃好後,由青黛京墨幫忙收拾,玄煞他們則是應主子吩咐,辦事去了,連帶著彥青,亦是同去幫忙
“今夜當真要留下?”
“嗯,昨夜你未休息好……”
對於這樣言簡意賅的君墨邪,不論是離歌還是千寒璟,皆是無話可說,更是知乎性子,本就如此,便也就此作罷
“你來南淵,終是為何?”眼下,離歌喝著水,看向千寒璟
“自然是尋你而來……”千寒璟直接回答
“為我?你怎知我在南淵,難不成真如我之前猜測?百里修告知於你的?”
離歌得出結論,皺眉,這個百里修到底安的什麼心?為何於此時……莫不是故意以她為由?引千寒璟來南淵?離歌大膽猜測,且再次抬頭,看向那朝她點頭,似證實她心中想法的千寒璟,只見那千寒璟現一臉嚴肅
“如今之事,三國皆有所牽連,已是我西川避無可避……”同時,回以離歌一個安定的眼神,之後,又再次開口
“於之前,除了探得離歌你曾出現於瀟湘齋之外,還得知,那些時日,有東涼之人入了南淵……”
“什麼……”離歌語氣很是平靜,而觀君墨邪,亦似早便知曉此事一般,且老神哉哉
“看來東涼之人,入南淵一事,你本就知曉?”千寒璟問向君墨邪,離歌亦是一同看向他,好似在等著他解惑
“嗯,傳那人乃好色之徒,想那瀟湘齋便欲以花魁之名,引那人現身,不過,最終亦是被你攪了計劃……”君墨邪轉頭看向離歌
“自那之後,那入南淵的東涼之人,至今未查到其蹤跡,亦不知曉那百里修的人或是南淵之人,是否已將人抓了……”
君墨邪接著開口,似只為解了離歌心中困惑,而離歌,此時腦中亦在前後梳理這個中關係,時而皺眉,時而托腮,皆被君墨邪瞧在眼中,且現似笑非笑神態,他心中知曉以離歌的聰慧,她此時所想之事,稍後便會理清,便再不曾開口打擾
“若是南淵已抓到那人,便不會是隻派兵五萬,前往安撫,討要說法了,而是以此為由,再添油加醋,直接同東涼開戰了……”千寒璟否決
“呵呵,現如今看來,他東涼亦是做了萬全之策,連著那難民同行的張秀才,怕只是先行之箭,而那後來之人若不是我出現在瀟湘齋,如今恐已被朗月所迷,而被抓了,可他的作用又是何?”離歌似未解,且皺眉
“究竟是何,便是他南淵之事了,你又何必如此煩憂?何況,那人此時恐已發現不對,便伺機逃出南淵,如今許已回了東涼了……”
千寒璟似不願離歌一女子,參入這些國與國的紛爭之中,這一點,倒是同君墨邪的想法不謀而合
“別再想了,亦是無關緊要……”
君墨邪同樣開口,而於離歌而言,這整件事,當真是同她無關,眼下她亦無須再想,浪費腦細胞,做個米蟲不是挺好的嗎?之前米她哥,如今亦有這些人,她便收了思緒……
“話說你們這一行,這些草藥,難不成真如方才那婦人所言,是去南淵邊境送藥的?”千寒璟成功引開話題
“嗯,有一朋友在那,他應需要這些……”君墨邪難得接話
“朋友?離歌你這一路同行,難不成你亦與之相識?你……”千寒璟面現疑問,心中更是擔憂此乃亂世,又見離歌點頭
“沒事的,你大可放心,且那人你亦是見過,倒是你,眼下萬不可平添麻煩,畢竟你西川之事,我也是有所耳聞,既已明確心中想要,便要步步小心……”
“嗯,我此次來南淵,臨行之時,父皇亦是有所交代,明面上亦真是為你而來,且那東涼之人,我也未叫人細查……”
“西川陛下知你來尋我?”
“嗯,行了,這些事你就別管了,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何不直接殺了她?”
千寒璟再次轉移話題,似為證實的,轉頭看向一旁的君墨邪,難不成,這廝之前便同離歌提起那人身份?卻見君墨邪亦是同他搖頭,知曉後,千寒璟心中更是不明,又看向離歌
離歌見,得出,聰明之人之間的對話,往往只須一個神態,一個動作,甚至是無厘頭的應答,便可知其中意義,當真是叫普通人心累,而這二人,明顯是皆不願她深想,且兩次三番的轉開話題,離歌怎會不察,罷了,之前種種全當閒聊了,離歌為自己續了杯水,隨即開口
“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難受……”
離歌冒出的這句極具深意的話,之後便不再多說,此話,一時叫千寒璟不解,甚至是君墨邪,看來,他的這個妹妹,當真是不似尋常女子可比擬的,且心性也是越來越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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