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眾人當真是在此歇下了,玄煞玄梟亦未在與之同行,打獵之時得其有何可疑之處,旁敲側擊之下得知,原是手下的兄弟,閒聊之時無意被那對夫婦聽得,二人知後,知離歌他們此行,實乃善舉,方會對他們那般無微不至,誤會已解,離歌幾人放下心來,這不,此時,就著夜色,看著圓月,吃著味美的烤兔肉,在離歌知其手中的,是兔肉之時,愣是想到了那個,不要吃兔兔的爛梗,當下便笑了
“在笑什麼呢?”君墨邪從旁不經意的一句,將離歌心緒拉回
“啊?哦!沒什麼,就是好久沒吃這烤肉了……”
離歌隨即咬了一口,當然,她所說的烤肉,可不是君墨邪這個古人所理解的烤肉,只見她好似很愛吃
“那,這是兔腿……”
君墨邪邊說,邊將手中的兔腿遞到離歌面前,且一臉期待地瞧著離歌,似不容離歌拒絕
“哦,好……”
離歌接過,君墨邪似面現滿意淺笑,二人之間氣氛亦是微妙,而那千寒璟,吃了些許之後,便回屋歇著了,這幾個日夜兼程的跟著那花魁,不累是假的,至於其他人,卻是在大院中,大圈圍在一起烤食著他們下午的收穫,離歌接過兔腿之後,察覺那人似依舊在看著她
“有話要說?出去走走?”
離歌看了眼周圍吵鬧的眾人,此處似實在不適合交談,聽了她的話,君墨邪亦是點頭,且先一步起身,並扶起離歌,於眾人無暇之時,二人出了院子,先是一路沉默,許是因離歌正吃著兔腿,待行至河邊,且兔肉所剩不多,君墨邪方開口
“那花魁朗月,實是瀟湘齋的人,而那瀟湘齋,亦是百里修的勢利……”
說此話之時,君墨邪並未瞧著離歌,而是負手,且面向那被月光照亮的潺潺流水,而離歌因他的話稍有一頓,之後,便又吃了幾口,將手中骨頭扔進水中,併發出“咚”的一聲,後又蹲下,洗了洗有些油的手,同時開口
“看來,我未殺她是對的……”簡單的洗了洗之後,離歌便起身,看向君墨邪,再次開口
“若我執意要殺了她,你會阻止嗎?”
“不會……”
君墨邪看著離歌,毫不猶豫地回答
“為何?若我殺了她,於那百里修日後相見之時,就算明面上不會如何,但難保他的手下,或是同那朗月交好的人,許會私下有所動作,而那百里修,怕是會為了面子,睜一眼閉一眼,任之為之,就算之後被我們所知與他有所關聯,他怕只會以事多不查,對其小懲以誡,不會真的如何,但與你,怕是便要結下樑子了……”離歌難得的說了這麼許多
“我亦不怕他發難……”君墨邪似毫不畏懼
“傷你之人,本是不該活著……”
君墨邪滿目真誠地看著離歌,而離歌想的卻有很多,這君墨邪對她當真是全心全意?且不懼怕與他國皇室交惡?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可容他如此無畏行事?離歌心中既擔憂又存疑
“如今,我依舊看不透你,知無覓樓是你的,你同太子亦是相熟,就連西川皇室,我那三哥也應是早早知你名諱,可他卻從未同我細說,如今你亦是不怕這南淵的王爺,君墨邪,你到底要何時方告知於我,你是誰?”
離歌不知為何此時,會如此在意這人的身份,許是眼下乃至日後,她若行錯一步,便會為他帶來麻煩?而他卻現不懼任何的神態,若不是他有著強大的背景,足以與任何抗衡的身份地位,她亦是不知該如何說服自己,真正的放下心來
而此時,面對離歌複雜的神情,君墨邪深知,若過了今日,若他未將他的身份告知,日後,怕是離歌便不會主動再問了,那二人之間的關係,怕亦會止步不前,面對離歌的眼神,罷了,君墨邪長吁一口氣
“我是江湖上最為神秘的暗閣閣主,無覓樓只是收羅交易販賣訊息之處……”
“暗閣?是殺手組織?”離歌單憑感覺詢問
“是亦不是,只要是我們想做的,只要有我們認為的等價交換便可做任何……”
君墨邪好似怕離歌懼怕,說的並不是特別明瞭,但身為二十一世紀的離歌,看了那麼多電視劇,同小說,怎會不知這暗閣所做的真正的勾當,無非是諸多雷同,又因君墨邪似不打算細說,具體細節,離歌便不再多問
“可你不是同太子交好嗎?皇室怎會容許你這樣的江湖身份,來往於朝堂,或是出現於諸國,且代為料理眾事?難道你的身份太子,甚至是陛下,本就知曉?甚至是藉助於你的勢利,權衡朝野?”離歌大膽猜測,卻再生不解之處,亦是平復之前,再次開口
“當今陛下,同我生父是親兄弟……”
“什麼?”
他好似不經意的話,卻叫離歌瞬間震驚,當下,離歌趕忙看向周圍,可有其他人出沒,未見人影之後,便再次蹲坐於地上,閉眼,手腕處上額頭,心中較之前,更是亂如麻繩,一旁的君墨邪亦未開口,正好叫離歌自己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