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元姐兒,司徒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走的時候,使勁在元姐兒的頭上拍了一下,然後一蹦三尺高的跳著跑了。
元姐兒被拍,猛的轉過身。氣得差點就什麼都不顧的大叫出來。
這個混蛋,拍傻了你接盤呀。
司徒砍跑出老遠又扭身回頭看元姐兒,見元姐兒氣嘟嘟的在站在原地,心情極好的對著元姐兒眨巴兩下眼,又回身繼續跑遠了。
想明白了,又想到這丫頭將來還得靠自己跑路,司徒砍這會兒的心情就跟大熱天吃了冰一樣。
又舒服,又爽快。
司徒坎真心期待元姐兒早一點入宮來。被這死丫頭壓了那麼多年,以後...呵呵,風水就要輪流傳了。
司徒砍心情極好的坐著馬車回宮,臉上的得意神情,一路上都沒有落下。不過等到回到宮裡,再好的心情也要被宮裡那些破事破壞得一幹二淨了。
臥草,這特麼誰幹的?
一個中午的時間竟然就傳出他好南風的流言來。
等到司徒砍氣昂昂的抽絲剝繭找到源頭的時候,已經是晚膳的時候了。
訊息來源竟然是從他親娘宮裡,由他親娘親口傳出來的,司徒砍發現他一點食慾都沒了。
我滴個親娘,您這是想要幹什麼呀。
“母妃能幹什麼?還不是看著你一年大兩年小,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洽巧母妃聽說前一科進京的舉子們還有不少滯留在京城,便想給你挑個好的。”
司徒砍:......
母妃在這皇宮裡,真是委屈她了。
╮(╯▽╰)╭
雖然親媽在他的為帝之路上又挖了個坑,但司徒砍還是選擇原諒親媽不著調的關愛。然後又一再強調,他對男人沒有丁點興趣後,陳妃才打消了給兒子整幾個男妾的主意。
然而這麼丟人的事,還是從宮裡傳到了宮外。
不過此時的元姐兒還沒聽說,她現在與邢夫人坐在一輛馬車裡,耳邊都是邢夫人的碎碎念。
邢夫人入府三年多了,至今無所出。為了這事,邢夫人這兩年那是補藥,求子藥都沒少吃。她又時常聽人說元姐兒大年初一的生辰,福氣最大,這幾個月都是跟著元姐兒來法源寺拜佛吃齋菜。
可幾個月過去了,仍是不見任何訊息。邢夫人難免有些心急,見這輛馬車裡就只有她和元姐兒,便不管不顧的開始碎碎念。
元姐兒撫摸著腕上的鐲子,半低著頭,對於邢夫人這個話題,並不發表任何言論。
元姐兒不想對邢夫人說什麼緣份未到,以後怎麼怎麼樣。
元姐兒也不想直白的告訴邢夫人,這事甭想了,她還是換個旁的辦法更實際。
也洽巧元姐兒年紀小,這種話題聽聽也罷,並不需要做什麼言論。
邢夫人可能也是知道這一點,她也沒指望元姐說什麼,她在府中其實也沒有誰能說說心裡話。
綠柳倒是與她走的近,可終究是妻妾有別。再加上老太太那麼不喜綠柳,她也不太敢在明面上親近綠柳。
綠柳的投名狀上的很及時,再加上綠柳情商高,很快就將邢夫人攻略了。之前邢夫人還有些個防備,可這一兩年,她除了盼著自己生孩子以外,也是希望綠柳能生一個。因為綠柳直接就已經透了意思說是願意抱給邢夫人養了。因此不管是兒是女,邢夫人都覺得有個孩子在膝下可以帶子,招弟。
然後最近綠柳卻告訴她,她在宮裡傷了身子,能不能生還不知道。邢夫人都不知道要用啥語言來形容她當時的草蛋心情了。
雖然綠柳還特大方的表示生了就給她養,可問題是你得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