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清又道:“我發現那個男人不對勁,就想帶著那個大師來拆穿他。但沒想到那個人是他安排好的人,一來就說你剋夫!我還想解釋,他爸媽還有那個什麼鬼大師直接架著我出去了!”
“我給你使眼色,你也不看!”王文清瞪著喬文秀,死不承認誤事她也有責任。
請來那個大師是真的,王文清的目的也是揭穿魯朝的真面目,但是王文清和這個姐姐做對做慣了,要讓她說她是為了喬文秀好,她說不出口。
反正就是很別扭的一個人,享受著喬文秀的好,心裡認同這個姐姐,但是始終沒有打破心裡的障礙。也明知自己早年的疾苦和姐姐無關,是羨慕嫉妒作祟。
如果王文清之前能夠拉下臉來好好和喬文秀說魯朝的事,兩人也未必像今天這般慘兮兮。
一個被綁著手腳差點廢掉,一個則是差點喪命。
鄭昭腦子裡亂成麻,從王文清的一通話裡抽出能用的東西說她:“早知道魯朝不對勁你不早說!王文清,你長了腦子幹嘛的!”
王文清也是憋著一口氣,明明虛弱得要死,還依然氣惱地瞪鄭昭一眼!
“我怎麼沒長腦子,接近那個男人就是為了找點證據。結果我發現他邪門得很,就找了個大師……”王文清面帶懊惱,她沒想到自己接近魯朝的目的被發現了。
喬文秀有些崩潰地看著狼狽不堪的王文清,顯然是不能接受從王文清嘴裡蹦出來的那些東西。
說實在話,弄清楚所有事的趙雪槐也有點懵,按兩姐妹手裡的牌,怎麼也不至於把牌面打成這副樣子,可事情就是那麼巧合。
兩姐妹從頭到尾都是一條戰線,妹妹發現了姐夫的不正常,所以接近姐夫想要弄點證據。但是姐姐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現了妹妹弄在姐夫身上的口紅印記,所以直接冷落了妹妹和姐夫兩個人。
估計是因為姐姐的警惕,姐夫就盯著妹妹找人演了一出戲。讓妹妹帶著他的人來拆穿他,結果可想而知,妹妹上當得厲害,徹底和姐姐離心。
姐姐自此不管妹妹,而妹妹則被姐夫綁著關住,免得妹妹破壞他的計劃。關住妹妹後,姐夫就致力於弄死姐姐。
但這時候,事情最有意思的契機發生了。姐姐以為妹妹和姐夫兩個人不知道在哪兒偷情,想找人幫著捉姦,結果就找到了鄭昭這裡,請來了趙雪槐。
也是這個捉姦的舉動,破壞了魯朝的所有計劃。
在會所收到小保潔送來的訊息,左擁右抱的魯朝面色一變。
魯朝是個長相頗為斯文的人,像書生一般。但是和喬文秀結婚後,魯朝就一朝翻身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那些過去在書間積累的氣質盡去。
見他面色一變,狐朋狗友笑著問道:“喲,這是喬美人查崗了?”魯朝這個揹著老婆出來偷吃的人,也是這群人裡的笑談。不過男人就是那麼回事,誰還不想多睡幾個人呢,因此也是互相幫著遮掩,免得家裡紅旗不穩。
魯朝強笑著,解釋一句:“查什麼崗,是文秀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一邊衣裳半露的女人還想留住魯朝,手不規矩地拉扯住魯朝的衣擺:“魯哥,晚點兒回去啊!”
魯朝黑著臉把人推開,走得很是利落。
到了外面,魯朝就把自己最近請來的保鏢召集到一起,帶著這三個大漢一起往回趕。
坐在車上,小保潔看了有些奇怪:“魯哥,怎麼還帶著這些保鏢?”以往魯朝只有在外面才帶著保鏢,往家裡去可用不著這些人。
魯朝對著她笑笑,道:“文秀不是也帶了人回去,我帶幾個才放心,不然怕她讓人揍我。”
“這倒也是,我看太太估計會發現她妹妹,先生這麼欺負王文清,太太肯定要生氣,太太對她那個妹妹最好了。”
“也是王文清不懂事,明知道太太肚量小和先生感情好,還帶著人上來得罪太太。我們現在吃的喝的,那樣不是太太的錢。”
小保潔碎碎念著,心裡鄙夷著王文清那個蠢貨。要不是王文清有喬文秀那個姐姐,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塊地方種田挖地呢!還有喬文秀,也是個蠢的,不知道多少人睡了她男人!
在小保潔的碎碎念中,魯朝的臉也越來越黑。
會所在的地方不過離小區十來分鐘路程,眨眼的功夫車就到了青花小區。
魯朝帶著人氣勢洶洶地進門,三個大塊頭的保鏢看著極其威武,這是魯朝的第一重底牌。
魯朝強行破進別墅的門時,喬文秀和鄭昭剛把王文清從魯朝的書房搬到客廳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