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昭正打著120,就看到魯朝沖了進來,他身後帶著三個鐵塔般的大漢,還有一個小保潔,眼看著就是叛徒。
而屋子的中間沙發處,是三個女人,王文清連動彈都困難。
和鄭昭最近的司機看清對面來人,開始心裡發慌,他們這邊兩個男人怎麼打得過對面四個大男人?武力懸殊啊!
但即使心慌,司機還是勇猛地快步走上前擋在客廳裡三個女人的前面,對著魯朝義正言辭道:“魯先生,你帶著這麼多人進來想幹嘛!”
司機眼裡滿是警惕,剛剛的事讓他難以接受,也一時消化不了。但再怎麼樣他都知道先生想要害太太,眼下的先生就像野外的狼,而他們則是屋子裡的小羊羔,危在旦夕!
魯朝勾起一邊嘴角,顯得有幾分邪氣,這幅模樣讓人不敢相信往日裡那個溫潤的男人也是他。
魯朝眼露不屑道:“還問什麼!強子,帶人捆住他們。事成之後,五萬塊就是你們的。”
“你們住手,太太能給你們更多!”司機操起一邊的紅酒瓶子,揮了兩下權當壯膽。
被魯朝稱作強子的男人足有一米九高,肩膀上的肌肉鼓起,像是一座小山一般,聽著司機說的話只是笑笑。
強子捏著拳頭走近司機,說道:“錢也分先來後到,只能不客氣了。”
強子走近司機,另外兩個則是靠近鄭昭。
至於沙發上三個女人,這種場合三個女人就沒被強子幾人放在眼裡。沒有特意練過的女人,對於他們來說就像一隻螞蚱,伸手就能直接捏死。
“啊!不要過來!”司機揮了一下酒瓶子,一臉嚴肅地怒吼一聲。
鄭昭就不一樣了,這家夥也是嚇得大喊一句,不過他喊得是:“救命啊!趙大師!”
一邊喊著,鄭昭一臉麻溜地跑向趙雪槐在的地方,像是一個向著三個女人求救的慫貨。
司機聽著那聲音就恨鐵不成鋼,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不能打就算了,還跑去太太哪裡拖累幾個女人!
只是無奈自己雙拳難敵四手,這般想著,司機一臉憤恨地向著強子一個酒瓶子砸去,動作勇猛。
強子嗤笑一聲,一偏頭就躲了過去,反手抓住司機的手腕,把酒瓶子倒砸回去。
小樣兒,想砸他強子,也不打聽打聽他的名頭!街頭小旋風強哥!
下一秒,強子覺得有個東西砸到了自己的腦袋,那個東西說重不重說輕不輕,但是一下就砸得他頭暈起來。不對,他是真的暈了!這是強子倒下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除卻強子之外,其他兩人倒下也只慢他一秒兩秒。
而砸暈這三人的兇器,就是喬文秀素日愛吃的山核桃。
扔出三個山核桃,客廳裡倒下三人。趙雪槐在心裡贊了一句山核桃的質地堅硬,然後揮手指揮司機和鄭昭:“把門關上!”
幹掉保鏢,這屋子就是他們的主場了。司機看著對面的魯朝和小保潔,心裡閃過一絲喜意,動作麻利地沖過去把門關上。
門戶緊閉,就是想跑都沒有跑出去的路。
小保潔嚇得臉色發白,湊在魯朝身邊問道:“魯哥,怎麼辦啊?”
小保潔只問著話,就感受到了司機帶著煞氣的眼神,對方在記恨她呢。她可不是先生,能在太太面前得了好去,小保潔嚇得瑟瑟發抖。
喬文秀放下王文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姿勢讓喬文秀有了和魯朝相等的視線高度,她緩緩問道:“你一直想要的資金資助我都給了你,為什麼還要動手?”
“哈哈哈!那叫給我。”魯朝目含嘲諷,“股份大頭都是你,房産也是你,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吃軟飯!吃你一個戲子的軟飯!”
魯朝指著喬文秀的臉道:“你說你混什麼圈子,好好的在喬家待著不好嗎?我當初認識的你的時候,你可不像現在這樣,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明明被人收養做了有錢人家的小姐,還要出去陪酒□□,你賤不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