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就連喬文秀也覺得奇怪了:“這不是家裡的方向嗎?”
司機答:“太太,是往家裡去呢,按著那位小姐指的方向,就是青花小區。”
說著,司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趙雪槐,擺明是不相信。
趙雪槐看了笑笑。
喬文秀若有所思,最後確定下來:“難道她就在我的房子裡住著?怪不得我怎麼找都找不到,原來就在我的屋子裡!”
喬文秀氣上心頭,面帶不鬱。
司機勸一句:“太太,家裡每天都有人打掃衛生,怎麼可能發現不了有人。”
喬文秀和魯朝單獨住,不和魯朝父母住一起,魯朝父母只是偶爾才會過來青花小區看看。而且因為這邊喬文秀常住的地方,保潔司機都是喬文秀的自己人。
正是出於對自己人的信任,才讓司機不相信趙雪槐的判斷。
可喬文秀不同,她是經歷過昨晚,還有昨天魂魄離體差點死掉的事。她相信趙大師!那麼答案就是另外一種,家裡打掃的小保潔在瞞著她給魯朝幫忙!
就在喬文秀的黑臉中,車子終於開到了地方——正是喬文秀在青花小區的住的小別墅前。
帶著一種詭異的心情,兼任保鏢的司機跟著喬文秀和趙雪槐一併進了五號別墅。
門裡的小保潔正在打掃,一回頭看到喬文秀,立馬笑著道:“太太早上好,您昨晚去了哪兒啊,先生早上出門還問起您呢,說今天出去有事,就不回來了。”
“他今天不回來了?”喬文秀反問一句,“我今天有點事,你先回去。”
“那今天不打掃了嗎?先生愛幹淨的……”
“不用,我讓你回去!”喬文秀情緒有點失控地趕人。
她這樣明顯的態度,小保潔立馬乖巧地走人了,只是走的時候腳下步子有些慌張。
喬文秀深呼一口氣,平複情緒後看向趙雪槐:“趙大師,我妹妹在哪?”
趙雪槐有點心疼喬文秀,剛剛那小保潔就給喬文秀戴了綠帽子,這還是信得過的人。
撥弄起羅盤,趙雪槐不斷在屋子裡走動。
腳步宣告明不大,但司機卻覺得腳步聲如擂鼓。他怎麼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剛剛小保潔似乎面上帶著一種逃避的神色,離開屋子時也是不願意的。莫非?
“就在這屋子裡。”就在此時,趙雪槐的腳步停在一扇門前。
“這是他的書房。”喬文秀拿著一大把的原樣鑰匙,找準一把開門。
門一開,屋子裡就傳出一股淡淡的味道,像是食物久放之後的餿味兒。
接下來不用趙雪槐說,喬文秀和司機就在書櫃裡找到了被綁做一團的王文清。
相貌一般的女人被打成了豬頭臉,手臂和腳都被綁著,呈現出一種可怖的青紫色,嘴巴也被膠帶封住。
她以為的趾高氣揚的妹妹正在受著這樣的苦,喬文秀也顧不得別的,趕緊給王文清解開了綁著她的繩子。
嘴上的膠帶被劃拉一下撕開,王文清終於受不住惡心,一口把那可惡小保潔塞進自己嘴裡的餿飯菜吐出去。
成倍的異味馬上擴散,喬文秀立馬扶著人往外拖去,同時嘴裡責備道:“讓你和那個男人來往,現在好了吧!差點沒死在他手裡!”
喬文秀想想就覺得可笑又可氣,兩姐妹都看上那麼一個東西,簡直是瞎了眼!尤其她這蠢妹妹,還為了那個男人找人說自己剋夫!
哪知王文清絲毫不知錯誤,一口粗魯的“呸”就中氣不足地出口了!
表達完自己態度,王文清以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喬文秀:“你個、蠢貨……,我是被魯朝算計了。”
“你都成這樣了!不是被算計了是什麼,你別想我原諒你,我對你死心了!”喬文秀氣得眼眶發紅。她對魯朝有感情,但對這個妹妹只有更疼惜的,她寵著慣著王文清的時候,魯朝還不知道在哪呢!
兩個至親之人的背叛,才讓她難受不已,無法接受!
“那個大師是他的人!我被算計了,我早發現他不對了……”王文清忍住別扭的心思,道出實話。
王文清這一句話,驚呆了司機和喬文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