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到底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在跟她開玩笑??
汪雨燕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陳瑾了。
陳瑾沒有理會汪雨燕眼中的詫異,而是轉過身,一面邁步繼續往前走,一面繼續跟汪雨燕講著早朝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
事無鉅細,就連杜盛與樊學勤在大殿之上的爭吵陳瑾都一一說給了汪雨燕聽。
雖然不明白陳瑾說這些到底是和用意,但是他既然說,汪雨燕就認真的聽。
聽完了陳瑾說的早朝發生的所有事情,汪雨燕也明白了,原來最開始提出來要徹查北地的人是樊學勤,而後才是葉大人說的。
而陳瑾,讓大理寺去辦這件案子,到底是聽了葉大人的話,還是聽了樊學勤的話呢?
兩個人雖然說出來是同樣的話,但是聽的人是聽誰的,那要表達的意思就不一樣了。
樊學勤,樊夫人……
想到柳拂月,汪雨燕就覺得心口堵得慌。
好在這些日子,陳瑾沒有再提起過那個樊夫人,這讓汪雨燕心下舒適了不少。
在御花園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兩人便回了坤寧宮。
一回到坤寧宮,陳瑾便坐在案前批閱奏摺。
“真是一刻也不得停歇。”
汪雨燕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
“皇后。”陳瑾卻突然出聲喊了她一聲。
汪雨燕心下一驚,該不會是自己的嘀咕被他聽見了吧!
立馬掛著一幅笑臉道:“皇上有何吩咐?”
陳瑾道:“過來給朕研墨。”
研墨??汪雨燕以為自己聽錯了,站在原地沒動。
“嗯?”陳瑾看了她一眼:“皇后沒聽明白朕說的話?”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汪雨燕道:“我去叫小德子來給你研墨。”說著就要去喊人。
陳瑾道:“朕要你研墨。”
“為什麼?”汪雨燕不解。
“習慣了。”陳瑾道:“之前在馬車上都是你為朕研墨。”
馬車上,之前在馬車上那不一樣好嗎??
那是因為你受傷了,又說馬車容不下那麼多人什麼的,我才委曲求全給你研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