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到宮裡,那麼多的人你不用,幹嘛偏偏要來折磨我啊!!
研墨,手腕很酸的好嗎?
汪雨燕臉上有些不高興。
看出了汪雨燕的不悅,陳瑾道:“皇后可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汪雨燕心裡咯噔一聲,不會這個時候拿這種事情來說事吧!但面上依舊倔強道:“我說過的話那麼多,哪裡知道皇上說的是哪一句?”
陳瑾道:“在驛站的時候,皇后曾說,以後再也不會惹朕生氣了。”他不介意再給她重複一遍她當時說過的話。
汪雨燕挑眉看著陳瑾,說過又怎樣,我確實沒有惹你生氣啊!!
只是這句話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聽見陳瑾說道:“朕現在很生氣。”
“什麼?”
汪雨燕瞪得眼珠子都要出來了,皇上你是認真的嗎?就為了這麼一件小事情生氣?
心裡雖然覺得陳瑾不可能會為了這麼一件小事情生氣,但是看見陳瑾那一張黑得不能再黑的臉的時候。
好吧!是她對陳瑾還不夠了解,他看上去確實是生氣的樣子。
“切,不就是研墨嗎?多大點事兒,我磨還不行嗎?”
汪雨燕一邊不滿的嘀咕著,一邊走向案前,拿起墨碇在墨盤裡細細的研墨起來。
在汪雨燕的身後,陳瑾的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隨即也走向案邊坐下,拿起奏摺認真的批閱起來。
一個認真批閱奏摺,一個認真研墨。
氣氛難得的靜謐,時間就在這份靜謐中一點一點的流逝。
突然,‘啪’的一聲響,打破了這份寧靜。
陳瑾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汪雨燕那張看上去明顯有些氣呼呼的小臉,道:“怎麼了?”
汪雨燕將手裡的墨碇往墨盤裡一扔,然後趴在案上,道:“手痠,不想磨了。”
陳謹笑了笑,道:“這才磨多久,就手痠了。”
說罷,放下手中的筆,拉過汪雨燕的手,輕輕的給她揉著手腕。
汪雨燕任由陳謹給她揉手腕,撇撇嘴道:“研墨很費力氣的好不好,不信下次你自己磨來試試。”
陳謹道:“有你在,朕為什麼要自己磨?”
“你……”無恥啊!!
汪雨燕瞪眼,這是以後都要她來研墨嗎?不行啊!
看著汪雨燕那氣呼呼的樣子,陳謹就覺得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