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各艘蒸汽戰艦踴躍向前,不顧敵眾我寡、敵大我小,紛紛使用開花彈向清軍猛烈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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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隊形尚未調整過來,手足無措,卻也只能硬得頭皮還擊。他們雖然在戰船上配置了許多洋鐵炮,卻並無開花彈,官兵訓練也不足。
清軍的實心彈打在黑旗軍戰船上,威脅不大,有的甚至蒸汽戰艦上的厚重橡木彈回,反而誤殺清軍自身。即便命中蒸汽戰艦,最多隻能在上面打一個孔,並不構成實質性傷害。
這一幕,與第一次鴉片戰爭極其相似。
敵將在船上垂首頓足:“黑旗軍一炮就能轟沉一艘紅單船。清軍火炮命中率本來就低,打在黑旗軍戰船上就像搔癢一樣。這仗還怎麼打?”
歷史上,俄軍在1853的錫諾普海戰中,使用開花彈把土耳其木質戰船轟毀成渣。
錫諾普海戰改變了歷史。從此,傳統木質戰艦式微,開花彈、鐵甲艦等新式武器走上歷史舞臺。
海軍一支隊這場戰鬥,無疑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即便唐約翰是個閱歷豐富的海軍老手,也不得不佩服楊烜的遠見卓識。一支隊之所以能夠勝利,與楊烜力主發展開花彈關係甚大。
戰至下午,一支隊已經基本全殲清軍水師。兵貴神速,唐約翰並不在這裡浪費時間,當即兵分兩路。
一路由唐約翰本人統領,轄五艘蒸汽戰艦,負責掃蕩大灘、大嶺、瓦塘渡三處清軍炮臺。這三處都是沿江重鎮,清軍在此設有炮臺。
唐約翰將負責轟毀清軍炮臺,為二支隊登陸、三支隊上溯武思江做準備。
另一路由支隊長張墨率領,同樣下轄五艘蒸汽戰艦,繼續順流東下,一路奮行不顧,直至潯州府城。
潯州府城位於鬱江、潯江兩大江交匯處,是清軍後方糧草轉輸的重要基地。從潯州府城至南寧府橫州,這段江面上亦有上百艘清軍運輸船,負責為前線清軍運送糧草彈藥。
張墨將首先擊毀焚燬清軍在潯州府城的戰船,再回溯鬱江,焚燬沿途所遇到的一切清軍戰船。
清晨,張墨抵達潯州府城。敵工處的情報很準確,清軍在潯州至橫州一帶彙集有許多廣東水師的米艇。
這種排水量在數十噸乃至數百噸的米艇,本身配有火炮,但戰鬥力不如紅單船、趕綾船,主要用作運輸糧草彈藥、武裝護航。
黑旗軍要想長途奔襲奇襲廣州,必須及時消滅這些米艇,掃清通往廣州之路的障礙。
塔讀
清軍完全想不到,黑旗軍竟能突破鐵索防線,出其不意地出現在清軍敵後;更想不到黑旗軍敢深入敵後數百里,直抵潯州城下。
慌亂之際,清軍只得使用火炮胡亂射擊。上百艘清軍米艇都靠泊在岸邊,分佈比較密集,匆忙間避讓不及。
張墨一邊使用艦炮壓制清軍火炮,一邊使用燃燒彈,把清軍米艇付之一炬。
這完全就是一場屠殺。
張墨先派兩艘戰艦搶到下游,堵住清軍退路。再指揮其他三艘戰艦,從各個方向逼近清軍米艇,使用燒夷彈轟擊米艇。
廣東水師彷彿待宰的羔羊,根本無人組織反擊。米艇上的清軍水兵紛紛逃往岸上,火炮幾乎全部啞火。
大火很快蔓延開來,潯江、鬱江上的清軍米艇,傾刻間化為灰燼。
潯州城的清軍守軍人心惶惶,生怕黑旗軍趁機攻城。沒想到,黑旗軍不等焚燬所有米艇,就再次轉入鬱江,溯鬱江而上。
黑旗軍這種打法,對清軍來說完全是匪夷所思。海軍一支隊先急馳數百里奔襲潯州,只攻船,不攻城。得勝之後,他們再折返回來收拾鬱江上的清軍水師。
如此折騰往復,對於只有風帆木船的清軍來說,完全是不能想象、不能預料的。
黑旗軍抄到清軍下游,截斷清軍水師退路,固然是孤軍深入,犯了兵家大忌。但他們有蒸汽戰艦,又能駕馭蒸汽戰艦,敢於如此冒險。
風險大,收穫也大。
此刻,張墨率領海軍一支隊五艘戰艦,從潯州再度轉入鬱江,反身回來清剿鬱江上的清軍戰船。
清軍殘餘戰船無路可退,已成甕中之鱉,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即將面臨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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