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歷史書被人篡改了吧,也可能他們並不是一個世界。
至於是什麼,恐怕得研究研究才清楚,現在還是先吃魚補充些經力再說,已經談了一兩個時辰了,還是休息休息吧。
信這邊陷入了沉寂,但島上卻還沒有。
深入島裡的兩個水手一邊尋找著食物一邊閒談著前進。
“喂,你說那三個人到底是不是神仙啊,他們看著怎麼不像書裡說的那種神仙,他們的衣服怪怪的,倒像是那個葡萄什麼人的衣服。”穿著白衣的水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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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誰知道啊,不過他們的本事倒是可怕,想必就算不是什麼神仙,怕也是離神仙不遠了。”穿著灰衣的水手說。
“那倒也是,要是他們真是神仙的話,那回去了可就有的說了,嘿嘿,講給我家那位,想必她應該會更聽我話吧。”白衣水手嘿笑一聲。
灰衣水手聽了一臉嘲笑,他說:“就你家那婆娘,我勸你還是休了另找一個算了,你家那河東獅,把我家那位都給弄的不聽我話了。”
白衣水手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他搖頭嘆息一聲說:“你說的倒是容易,休了,你給我銀子讓我娶啊。”
“你說的這是啥狗屁話,我給你銀子,想得到是美,話說你跟東家幹了這麼些年,難道手頭就連娶個女人的銀子都沒有?”灰衣水手一臉不相信。
白衣水手聽了臉更苦了,他無奈的說:“我的銀子都讓我家那位收著,要是我說出休她的話,我怕她拿菜刀把我頭給剁下來。”
“你……你啊,唉,真是給咱們男人丟臉,不過倒也是,怎麼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兇,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灰衣搖頭嘆息,他轉向白衣,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到了兩聲嗖的聲音,還不等他反應,就感覺喉嚨一痛。
他的眼前在慢慢變黑,用盡最後力氣,他看到了喉嚨上的弩矢。
這弩矢,怎麼像是泥做的……
帶著最後的疑惑,灰衣水手倒在了先他一步倒下的白衣水手身上,現在他倆倒是不用再擔心家裡的河東獅了,永遠也不用擔心了。
兩名水手就這樣死去,寂靜的森林就像是一個寂靜的殺手,死亡在森林裡延續。
一個接一個的水手被弩矢殺死,沒人知道是誰用的弩,可能是島上的野人吧,只是野人真的會用泥做的弩矢嗎?應該是用木頭和石頭以及鐵做的吧。
疑惑重重,死亡在繼續。
對於林中的一切,信一行人算是一無所知,他們正放鬆休息著,雖然保持著一定的警惕,但還不至於讓靈氣覆蓋整座島嶼。
剛開始已經檢查了兩遍,島上除了一些蛇獸外在什麼也沒有。
一座原始的安全島嶼,對他而言是這樣。
賀茂優作手錶上的指標慢慢的走著,走了兩圈的時候,他不禁望向森林說:“那些水手怎麼還不回來?”
信朝著森林瞥了眼,說:“想必應該是在森林裡找吃食吧,再等等,他們應該一會就會回來。”
他的話並不受到認同,瞭解自己手下的女船長說:“他們應該不是在找吃食。”
信聽後微微皺起眉,問道:“那他們是……”
女船長露出擔心的神色,她說:“平常我不會讓他們去森林,森林畢竟有些危險,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我也不好跟他們的家人交代,畢竟他們都是他們家的頂樑柱,他們應該明白自己命的重要,現在都多少時辰也不見出來,我想應該是碰上什麼危險了吧。”
她話一說完,調查森林的姈女就睜開眼說:“他們都死了。”
“什麼?都死了?”信變得警惕起來。
“他們的喉嚨插著陰氣構成的弩矢,死亡時間不統一,想必是碰上什麼鬼物了吧。”姈女說。
她說話的時候,信一行人都站了起來。
女船長面帶痛苦和悲傷的望著森林,望了一會兒,她叫住朝著森林走去的信說:“信大人,咱們還是登船吧,森林裡很危險,你們犯不著為了他們犯險。”
雖然話很殘忍,但說的卻是在理,為了死人犯不著把活人搭上,可信是陰陽師,剛開始用靈氣調查森林的是他,告訴那些水手沒有危險的也是他。
那些水手的死,如果算起來,也和他有點關係,他得為這些人負責,雖然他無力讓他們起死回生,但至少他得除掉那個殺人的鬼物,就算是不為了那些水手,身為陰陽師,也應該殺死那些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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