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
“你被老妖婆打傷了。”
二十五皺著眉頭,撐著自己的身子坐了起來,捂著頭。
“頭好痛!你是誰啊?”
“我是文樂啊,你不會是傻了吧?”文完,覺得不對勁。看著二十五的眼睛:“你知道你是誰嗎?”
“我是誰啊?”
中大獎了!
“太醫怎麼辦啊,她的腦子是不是不會好了啊。”文樂指著坐在地上巴巴的望著四處的二十五,臉成苦惱狀的看著鐘安哲。
“她的腦海中有淤血,這種醒來失憶的情況,要看個人的程度搭配藥方,如果好的話很快就會恢複記憶,如果不好,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想起來了。”
文樂依舊苦惱,不知道現在這樣是好是壞。
看著一大片淩亂的地方,馬車已經碎了,現在要怎麼趕路啊!
“太醫,我們現在怎麼辦?”
“前面不遠處有座小城,等我恢複一下便帶著江火過去,你們自己想辦法過去吧。”
文樂一聽,都想直接暈死在這裡了。看著一邊坐著一臉懵懂的二十五,心想,老天爺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鐘安哲站起身,緩緩的像江火走過去,正要走近卻突然停下腳,然後便看到了一支飛箭嗖的在他眼前飛過去。
如果他不停下來,可能已經嗚呼哀哉了。
鐘安哲轉過頭,只見一架低調內斂的馬車使了過來,駕車的人一臉冷漠,從氣質上便能看出這車裡做的是如何個大人物了。
鳳黑飛身下馬,朝著鐘安哲一揖:“這位公子,剛剛失禮了,在下只能奉命保護夫人!”
聽到這話,鐘安哲的眉頭一皺,看向馬車。
簾子被掀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了出來。
同樣的一襲白衣,鐘安哲是晚上的月亮,而灕江,就是白天的太陽。
耀眼的讓人睜不開,又挪不開。
鐘安哲暗自後退一步,心中已經有了比較。能配得上江火的,那一定不是一般的男子,就如眼前這位,舉手投足都帶著王者風範,卻處處透著瀟灑的,急所有光芒於一身的人。
無論比容貌,還是比氣質,鐘安哲自認確是不如人家。
灕江只瞄了鐘安哲一眼,便看向靠在樹背閉著眼睛的江火。她看上去有些虛弱,灕江走上前,抱住她。在觸碰到江火的那一瞬間灕江皺深了眉,怎麼這麼涼。
灕江把江火抱了起來,一切的動作都是那麼自然,那麼的好看,彷彿這種動作就應該由他來才是最合適,最完美的。
鐘安哲眼神黯著,卻還是沒有離開江火身上。
看到老大被抱上了馬車,文樂拉著二十五就走上前去:“你們要帶老大去哪裡啊!”卻迎來鳳黑反著光的劍,文樂只好後退一步。
“讓他們上來。”
聽到灕江的話,鳳黑才把劍收了起來,說道:“我家主子讓你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