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開始徐徐行走。
灕江已經瞭解到江火的傷,心疼的眉頭一直都皺著。坐在對面的二十五歪著頭看著灕江,這男子長得真是太好看啦。
而坐在她身邊的文樂,發現她的目光後,偷偷的捏了捏她的手,害的二十五叫出了聲:“疼。”二十五嘟著嘴瞪了文樂一眼,又歪著頭去看灕江了。
鐘安哲坐在文樂的身旁,看著對面抱著江火的灕江。他毫不在意別人對他欣賞的目光,因為他的眼裡只有江火。
這樣一個同樣也對江火深情如海的男子,也難怪江火那麼死心塌地。
但也正因為是這個男子,那他也可以放心了。
江火昏睡中,好似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而且她能聞到灕江身上那種好聞的香味,雖然陷在疼痛的谷底,但是卻莫名的安心了。
“灕江……”模糊中喃喃而出的話語,就在灕江的耳邊。
男人牽起了嘴角,剎那間絕代芳華,天地失色。溫柔的眼神看著江火,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抱著都不願意松開。
馬車走過了小城的城門,小城接近蒼晉國和傲雲國的邊緣,卻不屬於其中任何一個國家,城門上寫著:禪城。
馬車走到禪城最熱鬧的街段的一個客棧門前停了下來。
眾人下車,灕江抱著江火最後走出來,引來了周圍強烈的目光和許多的竊竊私語。
“那個男人好英俊啊!”
“是啊,只可惜已經有夫人了!”
“那夫人也長得真美啊!”
“在哪在哪,我看看!”
圍觀群眾紛紛作鳥獸散。
二十五文樂和鳳黑各要了一間房,鐘安哲也要了一間,最後的灕江同樣只要了一間。
鐘安哲的情緒越來越失落,雖然感覺到心一陣陣的揪著,走上樓梯分叉處將藥遞給灕江又說道:“她的身子很虛弱,你注意一點。”
灕江只是點了點頭。
抱著江火回房間,低著頭看她,心裡不禁想到:這女人啊怎麼到處沾花惹草的,害的為夫真是一點都不放心。
她的美好只想自己一個人擁有。
把江火輕輕的放在床上,灕江坐在床沿。才分開一個月,這女人怎麼又把自己弄得一身傷,雖然情緒帶著一絲責備,但是從他臉上就能看出他比誰都擔心和心疼。
為她把額頭的發撩好,灕江俯下身,輕輕的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個吻。
明明才一個月不見,卻那麼的想念。這女人的影子一天一天的在自己的心裡留下更深的印記,讓他的生命多了許多光彩,也從此不能再沒有她。
亂世天下,她曾說過要同自己一起打江山。
她曾奮不顧身為自己拿解藥,也曾將刀刺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從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便一直在為自己努力著。
灕江的心變得柔軟,他何德何能,才能今生今世碰到這樣一個愛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