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川有些被惹怒了,對著鐘安哲的攻擊也不再手軟,全力一擊被擋住一半,白綾瞬間靈活的飛過身側從後面打了一下。
“噗。”鐘安哲防不勝防吐出一口鮮紅的血。
“安哲!”一邊的虞竹瞧見,眼睛發紅,瞪著眼睛看名川,轉身就對著名川發出攻勢:“老妖婆,竟然敢傷害安哲。”
名川輕易接住虞竹的攻擊:“小姑娘,看你倒挺痴情的,可憐一下不跟你打。”說完便飛身前往鐘安哲的所在。
卻被虞竹從背後攻擊,名川抓住紅繩,一把連同虞竹也拉了過來,直接甩到地上,力氣之大讓虞竹噴出一大口血。
“哼,今日沒時間跟你們玩了!”說著便淩厲起來,對著鐘安哲的攻擊也是盡了全力。
“不要!”
鐘安哲只覺得劈頭迎來一陣巨大的力量,自己卻在一瞬間被一股小小的力量給推開了。
砰!巨大的響聲響徹了周圍。
眾人心中一驚,只見馬車碎了一地,一已經掛滿彩的華貴衣裳包裹著女子瘦弱的身體,她的臉已經完全失去顏色,嘴角的血不斷的溢位,染紅了一大片衣裳。
“虞竹!”鐘安哲上前去,此時虞竹已奄奄一息,但彷彿為了他還努力的留著一口氣。抓起她的手腕一探,五髒六腑已經碎的不像樣了。
虞竹緩緩的睜開眼睛,嘴角牽著笑,慢慢的抬起手,想去撫摸鐘安哲的臉龐,但無力的垂了下來:“終於……解脫了……”
心口一陣強烈的起伏,血流出嘴角,整個人便不動了。
鐘安哲閉上眼睛,雙手顫抖著,撫過她的眼睛幫她閉眼,便無力的垂下。
名川的注意力只在那副玉棺上,看慣了年輕男女的痴情絕愛,心中早已不為所動,為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去死簡直傻透了。
名川上前去,掀開玉棺,歪了歪頭。
“這蠱王藏在人的身體還真是不錯的選擇。”
“你給我住手!”鐘安哲此時已經站了起來。
“剛才已經有人為你送了一條性命,難道你自己也不想要了嗎?”百川說著話,但眼睛卻盯著玉棺。
鐘安哲才剛往前走一步,名川的眼神就一凜,抓著手中的白綾:“這蠱王,我是要定了。”說著正要朝鐘安哲打過去。
“太醫,不好啦!老大她……”
“她怎麼了?”看著被文樂扶著的江火,安靜的一動不動,但是嘴角卻又溢位了血。鐘安哲急忙從袖子中拿出藥瓶,取出一粒藥給江火餵了進去。
而玉棺這邊,名川伸出手一抓,一把抓住了鐘安瀾心口的位置,運上內力,便如捅紙一般插進去取出一直如鴨蛋一般大小,殼子卻黑乎乎的蛋。
拿出來的瞬間,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風化了,正好風一吹,玉棺裡連粉末都不剩。
待鐘安哲再轉身的時候,原地早已沒了名川的影跡,而玉棺裡什麼都沒有。
鋪上一塊毯子,文樂將江火扶坐在樹背上,便去看二十五的傷勢。
二十五身上沒有什麼大傷口,就是額頭上有一道血口,流出來的血已經幹了。文樂輕輕的推了下她:“喂,二十五,醒醒,二十五!”
許久,二十五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只是一瞬間的眼神很突然,有些懵懂。
“這裡是哪裡啊?”
“在林中小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