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鄭財主立刻露出見鬼的表情!
“你啥你?沒事趕緊滾出去支應客人,少在這裡唧唧歪歪。”
鄭夫人滿臉不耐的瞪了自家男人一眼,自從這老貨被閹了之後,她對他就更沒有耐心了,尤其是想起第一次見到那醜陋的傷口時,就惡心的想吐,彷彿被人從中間揪斷的蚯蚓!
鄭財主吃癟,趕忙離去,腦子裡渾渾噩噩,想了老半天才想到,自個的小蜜竟然嫁給了自己的親兒子,咋想都感覺頭上頂了一大片的草原……
只不過小蜜變兒媳,想想應該也挺好玩的吧,最起碼很重口不是?嘖!
可惜了,自己這下半身,唉,算了,改天尋一盒子珍貴玉勢玩玩,也是一樣的。
三更半夜,袁珍珠突然把孟雙雙拉出來帶到了康安縣,美其名曰瞧熱鬧,孟雙雙想到白天袁珍珠說過的話,頓覺的興致盎然。
但是直等到後半夜,她都困得眼皮兒打架了,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
正想催著回家睡覺時,卻突然看見一群人吵吵嚷嚷的高舉著火把朝著鄭家大門撞去!
這是,有戲啊——
分離 256 把你家少爺喊出來
“親家,親家快開門,弄錯了,弄錯了,抬上花轎那個不是我閨女。”
孟雙雙忍不住又走近了點,便聽到了張氏那頗具特色的公鴨嗓,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張氏的聲音緊張而急促,充滿了迫切。
也是,新娘子搞錯了,到手的少奶奶親娘身份飛走了,這簡直就是在張氏身上劃刀子呀。
“噓!慢慢看!”
袁珍珠眼疾手快,趕忙捂住了孟雙雙的嘴巴。
“嗯嗯!”
孟雙雙瞪大了眼睛連連點頭,回過神來,心中只覺得本該如此,他家袁姐姐就不是個吃虧的主。
“誰啊!”
不一會兒,便有一守門的老頭開啟了遠門,滿臉不耐的瞅著對方。
“我啊,我是你們少爺的丈母孃,快叫你們少爺出來,新媳婦兒弄錯了,今兒上轎那個不是我閨女,這個才是我閨女!”
張氏見有人出來,趕忙急切的解釋,同時將身後別別扭扭的李喜葵也拉出來。
“胡說八道,我們少奶奶是孤女,身世坎坷,父母雙亡,這個情況下,我們少爺哪兒來的丈母孃呢?”
看大門的老爺子本來已經昏昏欲睡,乍一聽見張氏這話,頓時驚醒不由大罵,“你們是哪旮旯的騙子,有這功夫不如趕緊拿倆破碗上街要飯去吧,也不瞅瞅這是哪裡,容得下你們放肆?”
本來被人驚擾了好夢,老爺子就不太開心,再一瞅這群人衣著破爛,個個窮酸的要命,就更沒有好臉色招待了。
張氏一聽這話,因為有可能失去一門好親事而憋屈已久的氣憤情緒在腦子裡轟然炸開,當即氣得火冒三丈,“混賬東西,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前不久你家夫人還和我遞過話呢,咱兩家這親事可是你家夫人親口答應下來的,咋有可能出錯?”
“定是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狗東西,不知從哪裡抬了個亂七八糟的女人上了花轎,想要霸佔我家的好親事,老孃告訴你們,趕緊把那賤女人扔出來,然後把我閨女風風光光的抬進去!”
“否則等天一亮,你家夫人醒過來的時候怪罪起來,可別怪老孃沒提醒過你!”
張氏急不可耐,盛氣淩人的模樣若在老爺子的眼中,倒叫他生起幾分疑惑來。
作為大戶人家的奴僕,最主要的就是眼睛要亮,不能惹的人一定不能惹,所以眼瞅著張氏講得頭頭是道,看門老爺子犯了難。
不管咋說,這都是主家的事兒,他插不上手。
“這樣吧,這位夫人,如今天色已晚,我家夫人和少爺都已經睡下了,有啥事兒不如明早再說吧,到時候我一定第一個幫您通傳,咋樣?”
看門的老爺子也是個人精,想了想很快便決定採取迂迴政策,先把這群窮酸穩住,剩下的等明日一早管家醒來再說。
張氏聽他這麼一說,這心裡的不平才壓下了那麼點兒,一想也是,天都這麼晚了,耽誤親家休息也不好,便想著打道回府,或者到城裡哪個客棧去歇一下。
“這不行啊,大喜的日子新娘子上花轎上錯了也就罷了,若是洞房也洞錯了,那還咋撥亂反正啊?不行不行,這事兒絕對不能放過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