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先確定賭注大小,“對對對對,一把喝多少?”
“意思意思,一把半杯。”
秋崢佯作鎮定,忙忙捧場,“好好好好。”
口粘杯才想起不對,好朋友尚在,秋崢悄悄放下杯子,欲混過去。
那個胖子是狗眼,嚷道,“你作弊!”
秋崢忙忙擺臂,陪笑,“我一貫表現良好;權當此次饒過我,身體著實不適。”
胖子不依不饒,“不行哦。” 一位常豪來救場,“我來代她喝。”
胖子又哦呀地起鬨,“你憑什麼替她喝,哎,你們今天要說清楚。”
周鶯、明亭也笑,秋崢臉紅至脖頸兒,仍得連連感謝志豪。
高尚來電,鍥而不捨,秋崢只得出門。
秋崢不耐,“快些說,很忙!”
“大晚上的你忙什麼,出來夜宵?”
“你說不說?”
“央你帶幾日黑子。”
“你小區對面成排寵物店,服務周到便捷,你尋我做什麼。”
“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你讓他們轉接攝像頭給你,二十四小時監督;他們拔黑子一根毛,你就拆他的店。”
說完,秋崢立馬掛了電話,巧聽得明亭聲音。
四周檢視,明亭亦在打電話,秋崢上前使手勢打了招呼,一步作五步走,等明亭電話罷跟上來。
明亭許久沒有結束電話,倒瞧見霍銀江和一個黃發男青年講話。
“你饒了我,”霍銀江苦笑。
黃毛拉住他,“氣氛不佳,你一去,那景田一開心,大家就都開心了。”
說著,霍銀江被黃毛死拖硬拽進去。
“你也出來電話?”
秋崢回頭,趙明亭正笑吟吟看她。
秋崢的臉頰發燙,“是。”
“曲秋崢!”
秋崢明明看他被拖走,卻又聽得霍銀江聲音,但並不理睬,只和明亭笑談著進ktv。
“是不是有人叫你?”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