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錦自然不給他拉扯,一旦她把身子交出去了,接著她的心就會不由自主地交出去。
最後,她會全線崩潰,到那時,她就會成為一個沒有原則的女人,成為趙煊的附庸,成為他未來的後院中,眾多老婆中的一個。
因此她不甘心就範,她一邊死死地護著自己的衣領,一邊用語言勸解他:“王爺,強扭的瓜兒不甜,你這又是何苦呢。”
“只要本王喜歡,強扭的瓜兒就會是甜的。”趙煊強勢霸道地反駁她。他嫌棄她兩只護著衣領的手礙眼,伸手先扯下她的布質腰帶,扣住她兩隻手,把她的手一圈一圈地綁結實了。
“不要這樣!”她咬著唇,軟著聲音,企圖化解他的暴行。
“本王也不想這樣,但是你磨光了我所有的耐心。”他恨恨地說。
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完全無視他的用心良苦和付出的女人,除了這樣的暴行,他不知道他還能以哪種方式來征服她。
“哧啦”一聲,她的領口處,衣領已經被扯開一角,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性感迷人的鎖骨。
趙煊盯著那雪骨和鎖骨,再看了眼被他按在身下的她,此時的她,眼神迷離,眼底有著緊張的情緒,有反抗,有彷徨,還有著隱隱的期待,複雜矛盾的情緒在她眼底交織著,使得她的神情看起來有點奇怪。又想反抗,又期待著什麼。
趙煊俯下頭,先吻在她的鎖骨上,再轉向她的脖子,他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活像吸血鬼似的,像是要咬破她的喉嚨吸她的血一樣。
她被脖子上被咬的痛楚驚醒,喚起了微弱的理智。
她不能就這樣被他吃掉擺平了。
手被綁住,她還有腳,幸好他並沒有壓住她的腳,因此她屈起一隻腳,想也不想,對著他的腹部就用力一蹬。
“哎——”趙煊竟然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脆弱,他一下子側身倒在她身旁,捂著腹部,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藉著微微的燭光,花似錦發現,趙煊額頭上布滿了細微的汗珠。
她吃了一驚,趕緊坐了起來,用牙齒咬掉綁在手上的腰帶,問道:“王爺你怎麼了?我蹬到你的傷口了嗎?”
果然,趙煊點了點頭,“嗯,你下腳還真狠,蹬的那麼用力!”
接下來的畫面,輪到花似錦去剝趙煊的衣服了。衣袍解了開來,只見趙煊的腹部,那個被利箭傷過的傷口,痂皮被她蹬掉,傷口重新滲出血珠來了。
花似錦皺著眉,忍不住數落道:“身上傷口都還沒好完全,你竟然就開始獸性大發,我看你才是找死!”
趙煊想必是很痛,額頭上的冷汗布了一層又一層,最後彙聚成大顆的汗珠滴落了下來。
“你等著,我去給你找藥。”花似錦說完,轉身就想跳下床去拿藥。
趙煊卻一把擒住了她的手,一副虛弱的樣子,對她說道:“不必麻煩了,你幫我往傷口上吹吹氣,比任何靈藥都管用。”
“都什麼時候了,還這般胡鬧!”她說,語氣責備又心疼。“放手,我去拿藥。”
“真的不用,你幫我吹吹就好。”趙煊繼續堅持著,非要她給他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