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哈哈大笑:“莫以為老僧不知,那群玉樓是何等地方?不過是安祿山父子尋歡作樂之所,你們也不過是嬌鮮爐鼎,任人烘烹,大夫人也只是一個妓婆,他豈會把你們得死活放在眼裡?再說,就算他得天下,做了皇帝,那天地盟也當是太上皇。兒子豈能管得老子的事?”
‘嘶嘶嘶’又是幾聲響,顯是和尚正在撕那女子裙裳。
眼見淫僧便要強行苟且之事,沉央閃身入內,二話不說,即是一張清明定神咒打去。和尚已把那女子撲倒在床,正自胡亂扒著她的衣裳,雖未入巷,但也快活似神仙,哪裡料得沉央突然殺出來,當即被一符定住。沉央再一閃身,欺到和尚身後,探掌一抓,抓住和尚後脖,將他擰起來,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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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驚駭欲死,反掌便向沉央打來。沉央冷冷一笑,右手抓住和尚手腕,猛力一摁,便聽‘咔嚓’一聲響,和尚右臂骨頭至肘而斷。和尚痛得冷汗直下,叫道:“是誰?是誰敢暗算你家佛爺?”
“你不配沉央暗算。”
沉央擰起和尚脖子,把他重重摜在地上,曲指一彈,封了和尚禁穴。魔羅動彈不得,怒道:“你若有膽,放我一戰!”
“你心有不甘,那便放你一戰。”
沉央曲指再一彈,解了魔羅禁穴。魔羅和尚翻身而起,一掌打向沉央,同時轉身便逃。沉央早有所備,豈容他逃,只得一閃便已追上魔羅,仍是探掌一抓,抓住和尚後脖,提將而回,摜在地上,冷笑不已。
見沉央拿他直若兒戲,魔羅和尚心驚膽寒,他自忖有得一身本領,雖不敵沉央,但足可逃走,誰知竟是逃也逃不得。
這時,那女子想要從床上爬起來,但她身上衣衫早已被魔羅撕爛,剛一爬起便露出胸腿,雪白一片,她‘啊’地一聲驚呼,急急坐下,拉過被襦,縮在裡面瑟瑟發抖。沉央自也不去管她,緩步走向魔羅,冷然道:“我問,你答。你若不答,今日便是你死期。你也可大聲呼喊,喊得一聲,我便斷你一條胳膊。若是四肢五體盡斷,再斷你性命。”
魔羅冷笑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想要佛爺應你,那是休想!”
“拿,拿簪子扎他。”女子忽道。沉央下意識回頭看去,那女子忙即縮入被襦,顫聲道:“這和尚是畜牲,拿人不當人,昨日便一邊凌辱小玉,一邊拿簪子扎她,把小玉活活扎死了。”
沉央雖不知女子說得小玉是誰,但也聽得勃然大怒,轉眼看見地上髮簪,揮袖一拂,髮簪從地上竄起,嗖地一下扎入魔羅和尚右胸,直沒入胸,不見其柄。沉央虛虛一拿,髮簪竄回,凝在魔羅眼前。沉央道:“漠北妖道去向何處?”
魔羅和尚痛得光頭滾汗,獰然道:“佛爺不知。”
“嗖。”沉央五指一揚,髮簪再次扎入和尚右胸,仍是原處,分毫不差。和尚痛得面如青紫,張口便大叫。沉央橫起掌來,朝他虛虛一斬,和尚左臂應聲而斷。
沉央問道:“范陽可有一女,來自紫閣山,喜著粉裙,喜自稱盈兒大法師。”
“佛爺不知,堂堂沉央大法師,竟然也行此有違俠義之事。你若還是俠義道上人,便快快殺了佛爺!”魔羅叫道,卻不敢大聲,深怕沉央再斷他得腿。
“你竟識得我。”
沉央沒想到魔羅竟然識得自己,冷笑道:“若是旁人,沉央當不辱他,但你淫邪無恥,枉為佛門中人。又凌欺弱女,惡行滔天,便連禽獸也即不如。沉央辱你殺你,問心無愧!”手指一揚,髮簪鑽入和尚右胸,扎得他渾身直顫。
正是,若以德報怨,那何以報德?
沉央又紮了一記,魔羅仍是搖頭。“唉,看來他當真不知。”這時,窗外突然響起幽幽一聲嘆。
見魔羅鮮血淋漓,沉央也嘆了口氣,不願再行辱及,猛一揮手,髮簪扎入其眉心,魔羅抽搐了一下,就此了賬。
殺了魔羅和尚,沉央回頭道:“若是有人問起,你便說,殺人者乃是紫閣山沉央。”說完,轉身即出,剛一出來,便見程玉瓏站在屋外。
程玉瓏道:“天地盟已然傾巢而出,范陽只留得四人,另外三人已亡。”頓了下,搖頭道:“我也未能探知盈兒下落,但你彆著急。安祿山往長安,我們也往長安,總能尋得。”
沉央點了點頭,范陽已是一座空城,留之無意。當下,二人連夜出城,直奔長安而去。
一出河北道,入目所見又是不同,只見哀鴻遍野,烽煙四起,再不復往昔繁華鼎盛模樣。
一路上,遇村村亡,逢城城毀,到處都是燒殺搶掠所留痕跡。二人晝夜不停,逢得幾批零散亂兵,自然是施展雷霆手段,阻其為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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