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厲聲喝了一句,她心虛的模樣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八個月,他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去了解她的一切,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所有的小表情,他都能看出來。
倘若真的是去弄設計,為什麼她此刻慌張得不成樣。
“我沒有騙你。”沈之瑤說,只不過,她隱藏了後半截的事實。
她不知道半山的主人是蔣西決,她去半山確實是負責這場設計單。
許譯成不像以往的許譯成,他肯定地語氣,大聲道:“你有。”
她被他的嗓音怔住,愣愣地看著許譯成,她耐著性子,雙手要抓住許譯成:“別這樣,我真沒騙你,我去了半山,為的就是室內設計。”
許譯成甩開了她的手,將她扣在了床上,沈之瑤倒在那裡,不能動彈,他那雙猩紅了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嗎,一早我就從許家離開,不顧父母的挽留我怕你一個人,可你不在酒店,也沒有留言,我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打電話也不接,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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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瑤點點頭,她雖然沒有看見許譯成找她的模樣,但是她能夠想象地出來,他究竟會是怎樣的狀態。
“我懂,我都懂。”她說著,就要起身。
許譯成不肯放開她,像是很受傷,由內而發的情緒,掛在了臉上:“可你騙我,你去見了蔣西決。”
許譯成的話,戳穿了她隱瞞的事情,沈之瑤腦子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許譯成是如何得知的,此時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許譯成的臉上,這個男人從她見的第一刻開始,都是那麼陽光的模樣,從來不能從他的身上看到點滴的負面情緒。
可現在,他不開心,如此地難過。
“你……你怎麼知道?”她發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總是在這個不願拆穿她的那人面前,說著哪怕是善意的謊言,她越是不想讓許譯成知道,許譯成越是什麼都明白。
許譯成失笑:“蔣西決是誰,最大的房地產商,你離開的八個月裡,半山別墅,就是他最新的產業,這點你就算不去了解,來了雲城你也該聽說了吧。”
“可你,就算知道,也去見了他對嗎?”許譯成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深刻的川字型,“沈之瑤,你將我許譯成當成了什麼,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隱形人嗎,我對於你來說,一丁點都比不上蔣西決?”
沈之瑤氤氳著眼,仰視著許譯成,這是他第一次當著她的面,一字一句地叫著她原來的名字。
這個總是叫她vivi的男人,竟然開始對她失望起來。
許譯成的反應,令沈之瑤措手不及,她想解釋,腦子裡很亂,她說:“譯成,我不知道半山是他的產業,我和蔣西決沒什麼,你別誤會,我不愛他,我恨他。”
許譯成聽了之後,臉上失笑的意味更加濃厚,她恨蔣西決,可是往往有愛才有恨,沈之瑤你做不到對蔣西決陌生態度處理,那麼證明你的心裡始終有著蔣西決。
她自己不會知道多少個夜晚,他被她驚醒,只因為她有時候驚叫著喊著蔣西決的名字,有的時候叫蔣西決名字那麼地溫柔,甚至有一晚,她還問:“你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要害我?”
這話,一定是對蔣西決說的吧,沈之瑤你在潛意識裡面是多渴望蔣西決的愛呢?
“和他沒什麼是嗎?”許譯成凝視著沈之瑤,問,見沈之瑤點頭,他的手掌向上,來到了她的頸脖上,緊接著,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服,衣領上的幾枚中式環扣,被崩開。
她身上一小塊一小塊的青紫痕跡,許譯成已經三十了,沒有經歷過女人也不可能,他很清楚這些痕跡的來源是什麼。
他的指腹,覆在她那些痕跡上,一下又一下:“這些,還有這些,就是你所謂的和蔣西決什麼都沒有發生。”
“沈之瑤,你如實告訴我,只要你說是他強迫的,我不會怪你,可你,為什麼連實話都不願意和我說,是我好騙,還是說,我根本就不值得你信任?”
他這麼說著,臉上面無表情可是,在珠寶場上意氣風發許譯成,眼裡竟然含著眼淚,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悄無聲息地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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