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嶺的山匪轉移了陣地,山匪為了隱匿行蹤撿著偏遠的路線往西邊的馬嵬坡一路打家劫舍,一路前行。
早就得了謝府命令的各郡城仔細留意著周邊的郊區,一經發現這群山匪立刻上報。
謝扶在腦中將這群山匪的前進路線勾勒,推算出這群山匪是打算向西趕往最近的戰場投奔南蠻了。
一封封加急令從謝府發往西方山匪趕往戰場必經的郡城,命他們提前做好準備攔截下那群山匪。
他在地圖上標了幾個點,山匪為了隱匿行蹤特地挑選的隱蔽的路線,這樣反倒給他省了麻煩。
若是這些山匪挾持人質,他們反倒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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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以西高山連綿,山巒重疊之間有一峽谷凹陷於其中,遙遙看去就像一個布口袋,正好適合包抄。
謝扶帶著人過去的時候,那群山匪已經被各郡城的人聯手擒住,有些人反抗太激烈,乾脆直接亂箭射死,剩下了一些識趣的,留著拷問些訊息。
謝扶從地下牢房一出來,一身的血腥氣,一轉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裡牢房附近遍地都是男人,一個比一個糙,突然出現這麼水靈的一個姑娘,想不注意到都難。
“你怎麼過來的?”
謝扶走過去,眉間盡是不耐煩。
舒雲聞到了那股子腥味,“老爺子派人送我過來的。”
她抬頭望著謝扶,“你身上有血氣,受傷了嗎?”
謝扶垂眸看她,關切的表情當真是像張人皮面具一樣,嚴絲密縫地貼合在她臉上。
看得多了,他還真覺得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直覺不準了,這人是真關心自己。
見他不說話,舒雲伸手過去要探他脈搏,“我看看。”
謝扶側身走開一步,躲開她的手,“管你是怎麼哄得老爺子相信你的,別來招惹我,否則你人頭落地都不知道為什麼。”
舒雲就跟沒聽見一樣,徑直抓住他的手,食指輕點在他手腕內側,極其迅速地探了下他的脈搏。
謝扶的面色驟然沉了下來,勁瘦的手臂直接掐上她纖細,只肖稍稍使勁就能折斷的脖頸。
他語氣陰沉,“你會武功?”
舒雲被他掐得有點難受,說話艱難,眼睛直泛酸,“我沒說我不會。”
謝扶手上用力,周圍的人一臉遺憾,這樣傾城的美人兒就要在這兒香消命隕了嗎。
當初那個被世子爺一槍刺死的女人,怕也是這樣,話都來不及多說一句,小命就折了。
謝扶看著她紅著的眼眶,有些心煩。
她眼裡含著淚,有些倔地看著他,再難受也沒求饒,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露出對他的恐懼,有的只是不易察覺的難過和委屈。
謝扶冷著一張臉,弧度冷硬,最後還是鬆了手,看她站直了身體揉了揉脖頸。
她膚色是真的白,就掐了她脖子這麼一小會兒,便紅了一片。
鬆開手放了她,讓謝扶心裡有些煩亂,他警告她,“別再讓我看見你。”
舒雲搖頭,那可不行。
謝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看著她那雙安靜乾淨的眼,盛滿了濃郁的情緒,他就莫名地下不去手。
見她搖頭冥頑不靈,他磨了磨後槽牙,什麼也沒說,轉身走開。索性由她去吧,老爺子既然同意她留在他這邊,那就讓她留好了,放在眼皮子底下,也正好看看她到底想搞什麼鬼。
她揉著脖子,卸了神力防護,江言的手勁還不小,掐得她生疼。
他這一世一點都不乖順可愛,反而像個脾氣暴躁的狼崽子,還不喜歡她。
算了算了,跟一個什麼都不記得的人計較什麼,就是今天這事兒可不能傳出去,堂堂上神被凡人掐著脖子算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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