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宗的弟子個個劍拔弩張,沙魁添油加醋,道:“嘿,你這半夜偷摸到聖女宗的妹妹們的家裡來,若不是我們兄弟撞破你們的陰謀,妹妹們可就危險了。,馬上把你的劍拿開,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千嶺泠冷哼一聲,手中的利劍不僅沒有回撤,反而進了一分,頂在兩兄弟的喉嚨上,劃破血皮,鮮血點點。
沙魁急忙道:“小兄弟,別沖動。在軍營裡殺了我,你們也別想走。”
花晴不認識千嶺泠,喝道:“千嶺巖,讓他住手!”
千嶺巖眼神示意,千嶺泠手中的劍又撤了回來。
聖女宗敵對千嶺巖二人,就是花晴和謝芳也有所警惕。畢竟她們和千嶺巖沒有什麼感情,甚至互相都不熟悉。
這時候水藍花挺身而出了。
“師姐們,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是去偷饅頭吃,被他們給捉住了。而且三位姐姐,那天的事好像是有什麼誤會。說他是,我們也只是聽了那個小妹妹的一面之詞而已。”
水藍花替千嶺巖說話,大家果然冷靜了不少。而沙魁沙梧兄弟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的。
沙梧腦子活,眼珠一轉,又有一計。
沙梧冷冷一笑,道:“這位小妹妹已經被這洗腦了。她說的話已經不可信了,這能蠱惑心神,不然我們兩兄弟怎麼會如此輕易被他擒住。偷吃饅頭?完全是謊話!”
“我沒有說謊!”
水藍花奮力辯解,和她同住的那個師姐名為肖明蘭,也是四人中最大的師姐。肖明蘭道:“小師妹,你飯量少我們是都知道的,你怎麼可能餓到去偷東西吃吶?告訴師姐,是不是這個威脅你,師姐給你報仇。”
水藍花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師姐,我沒有說謊,他們真的是好人。”
肖明蘭道:“你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
水藍花沉默一會兒,然後堅定的說道:“我感覺他們不是壞人,師姐你們得想相信我。”
聖女宗的弟子們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沙魁假裝關心,道:“各位妹妹,很明顯你們的小師妹,已經完全被那控制身心了。有些話我不願說,是怕汙了這位妹妹的名聲。可是現在這位妹妹入魔已深,我不得不坦誠相告。就在今夜,這對這妹妹花言巧語,要和她做魚水的事。這妹妹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要和他魚水交合。我們兄弟看不過去,這才出手,以免釀成惡果,終致被擒,我們落到這般田地,都是為了妹妹們啊。”
水藍花被汙衊清白,急的大哭出來,“你說謊,我沒有,我沒有!”
沙梧冷笑道:“那是誰大半夜摟著這的胳膊,說什麼快來啊,人家忍不了?是你嗎?”
水藍花脫口而出,道:“不是我!”
“不是你?那就是你的其她姐姐們嘍?”
沙梧挖坑讓水藍花跳,等水藍花反應過來已經晚了。水藍花哭的泣不成聲,大叫道:“誰也不是。這都是你瞎編的,我只是去偷個饅頭吃而已。”
沙魁戲謔道:“是你偷他的饅頭吃,還是他偷你的饅頭吃啊?”
沙魁目光邪淫看向水藍花小巧的胸脯。水藍花是個小女孩兒,鬥嘴怎麼會是沙魁沙梧二人的對手?水藍花放聲大哭,委屈之極。
水藍花哭的傷心,聖女宗的弟子也不以為是水藍花的錯,她們都惡狠狠的盯上了千嶺巖和千嶺泠。
千嶺巖一直沒有說話,淡淡道:“水藍花,現在你也知道被人冤枉的感覺了吧?”
水藍花哭聲極短的一滯,隨後哭的更加傷心了。
千嶺泠在千嶺巖身後,輕聲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風涼話。我可是最討厭自己做了壞事,還要往別人身上潑髒水的人。以後藍花姐姐還怎麼做人啊?”
千嶺巖抬頭,看花晴和謝芳也是一臉的憤然。如若是正常情形下,千嶺巖是聖女宗眾弟子的救命恩人,和花晴說明來去,她自是能夠相信。可是沙魁沙梧二兄弟在旁搬弄是非、扭曲黑白,無論千嶺巖怎麼解釋,只是徒勞罷了。
千家之人溫和、淳厚,自然不是什麼壞毛病,可是千家也因此吃了不少大虧。
千嶺巖雖然擅長說謊,可也就是在長輩面前打個混兒,說幾句漂亮話,論扭曲黑白的本事,千嶺巖真的沒有多少道行。再說這白染黑易,再想洗白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