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躍還是不著急,緩緩說道:“吾皇仁德,知曉禮賢下士,對能臣一向寬容,這也是天黎國國力長盛不衰的主要原因。”
“你……”於躍的話自然有惹得不少人氣憤,但是他們卻沒法反駁,畢竟天黎國國力昌盛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北齊國的皇帝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既然貴國皇帝準你等不用下拜,那麼我也特赦你們不用跪拜了,但不知使者你來我北齊國所為何事?”
北齊國的皇帝雖然心裡也有些怒氣,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是一國之君,既然天黎國年輕的國君都能做到禮賢下士,他總不能在氣度上輸給一個後輩。
於躍聞言又對著皇帝施了一個禮,然後才道:“皇帝陛下寬厚,我這次是奉吾皇之名,來解救北齊國的。”
這一次,不僅金鑾殿上的文武官員,就連皇帝也不那麼和氣了,他說道:“使者,你這話怎麼說,我們北齊國國泰民安,如何需要你們天黎國來解救,莫非你是來羞辱我們的嗎?”
於躍搖了搖頭道:“非也,皇帝陛下表面看起來是沒什麼憂愁煩惱,但是我卻知道陛下心中正在為一事煩惱,此事重大,關係著北齊的存亡,也關係這皇族的存亡,陛下難道打算在這裡跟我討論此事嗎?”
北齊國的皇帝臉色接連變了好幾次,最後卻沒有發作,只是道:“這個使者無理,今日大殿不議事,先讓這使者住下來吧。”
隨著北齊國皇帝的一句話,他身邊的太監便高聲道:“皇帝有旨退朝。”
金鑾殿上的文官武將沒有再多言,他們知道自己的皇帝陛下是動氣了,都山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之前宣佈退朝的那個太監又道:“跪!”
而後,滿朝文武紛紛跪地,有一次高呼萬歲。
之後皇帝起身,說道:“都散了吧。”
滿朝文武待北齊國皇帝走後,才退出了金鑾殿。
魏荷兒、羅通和方大虎都愣在了原地,他們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當然他們並沒有責怪於躍的意思。
北齊國的太子也有些發傻,不知該如何是好,直愣了許久之後才道:“送使者回館驛。”
這一次太子王彥沒有再陪同於躍等人,因為他也覺得於躍在今日朝堂之上太過無理了。
於躍並沒有理會這些人,只是隨著一個幾個殿前的護衛到了皇城之外的館驛。
“小於,你究竟是想做什麼?我們不是要與北齊聯盟的嗎?怎麼如今你卻將北齊的皇帝都給得罪了呢?”魏荷兒不懂於躍的用意,以為他只是一時意氣之爭,多以才得罪了北齊國的皇帝。
於躍微微一笑道:“如此才是最好的,且安心住下,估計這幾天,北齊的皇帝陛下就會親自來館驛找我們的。”
魏荷兒心裡依舊不明白於躍究竟是怎麼想的,她忍不住伸出手來,在於躍的額頭摸了摸,最後喃喃道:“沒發燒啊。”
魏荷兒的話讓於躍無言以對,他是修士,寒暑不侵,哪裡會輕易發燒,除非是受了傷或者是中了毒。
方大虎看著魏荷兒,眼中充滿了詢問之意,那意思好像是在問:真的沒有發燒嗎?
於躍真是被他們打敗了,但又不想解釋,於是回到方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起來。
羅通此時也投來了異樣的目光,他不擅長與人打交道,可是卻並不傻,於躍今日在朝堂上的話,估計跟那個皇帝說,那個皇帝都會生氣,沒有將他當白痴,已經是非常給面子了。
於躍懶得跟這些人計較,於是道:“你們別瞎猜了,過幾天就明白了,如果北齊國的皇帝這幾天不來找我,那活該他們死。”
於躍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魏荷兒、方大虎和羅通眼中的擔憂之色更濃了,當然他們擔心的不是以後局勢會如何,而是擔心於躍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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