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慣肖恪貞的為人,把她也看作肖恪貞同類。只是他討厭她比肖恪貞還要嚴重,見了她眼裡心裡就要冒火。沒曾想肖恪貞向他講,只要他能上本要他升一級,恆萱孜是人盡可夫的,陪他幾天無妨。他也不懂自己竟然答應了。
萱孜醒過來隱約聽到外面丫鬟在小聲說話。
“真可憐,她還什麼都不知道,要出去。”
“出去了不是等死嗎?”
“可是總不能在咱們家裡一直待著,公子也是膽子大,這要是要人知道藏了她在家裡。”
“是啊,她家裡都發配流放去了,她父親沒到地方就病死了。”
萱孜跳下床,抓住門外的丫鬟道:“你說什麼,我父親怎麼會死的?”
“姑娘別急,要公子和您說吧。”
萱孜從他口中知道,肖恪貞誣告她父親和反對立建氏為後的大臣勾結,舉家流放荊楚。誰都知道,去那裡的人十之有□□是必死無疑的。
“我要去找他問個清楚,他還我一家命來!”
“你不要任性了。你出去了即刻有兵來抓你。你竟然還要執迷不悟嗎?”
萱孜痛不欲生,她知道自己現在虛弱的走路都難。她開始努力的吃飯喝藥,越是急著好就越是好不了。又過了快半個月她才能下地走路,趁他出門公幹她就顫顫巍巍逃出去。
回了家裡滿院狼藉,萱孜站在院子裡嗚嗚哭起來。她要找肖恪貞問個明白。
剛進院門,見肖恪貞朝她微微笑著,一瞬間她就被家丁綁的結結實實的。
“萱兒,我沒辦法,你父親參與謀逆,我只能大義滅親了。”
“你一直在騙我,許荇芳都和我說了。”
“你不是說為了我什麼都可以做嗎?這樣為了我,我永遠會感激你。”
“你為了升一品官就可以這樣對我。你害死我全家,你不是人!”
肖恪貞不耐煩道:“把她押到大理寺去。”
說話間下人來報許公子來了。
肖恪貞不敢怠慢,道:“快請。”
向她道:“你姘頭來了。”
她兩眼冒火的盯著他。
荇芳來了瞟了一眼她,向肖恪貞道:“說好的借我玩幾天,進門起就這副半死不活,你什麼意思?”
肖恪貞道:“我人是送到了,如何知道是這個樣子。”
荇芳笑道:“再放我那幾天,我再向聖上上書。到時候人再還你。”
“你記得說到做到。”
又回到他家裡,荇芳道:“你真是傻。”
她沒有出聲,沒錯,她是真的好傻,這樣根本報不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