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孜老實的住了幾天,身體漸漸恢複過來。一日他過來,道:“我想著,給你找個地方,你隱姓埋名安生過一輩子吧。”
她笑道:“我這輩子還能有安生嗎?”
“我知道,我……”
話沒說完,她把他撲倒在床,貼上嘴唇有些笨拙的吻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什麼都對我做過了嗎?現在又假正經起來。”
“我不知道你是清白姑娘。我以為……”
“你以為我是人盡可夫的下賤人嗎?反正都要你算計了。”
她又不熟練的解他的衣服。
“你別這樣,我怕我剋制不住。”
她仍舊亂動著。他心裡恨死了她,心癢難耐,翻身摟住,幹柴烈火燒起來。
雲收雨歇後,他倒在她身上,道:“這是你自己要的。”
她喘著氣,道:“你上次也是。”
“什麼?”
她調皮道:“你都是隻能……一次嗎?”
他看著她的眼睛道:“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說著又緊緊摟住恣意癲狂起來。幾番顛鸞倒鳳後,他亂吻著她,氣喘籲籲問道:“還想要嗎?”
她羸弱道:“我不行了,我再也不敢那樣說了。”
他生平第一次聽到她說不敢兩個字,心裡很歡喜。這才從她身上下來,把她摟到懷裡,兩人很快睡去。從來到這裡,第一次她睡得安慰。也不只這一次,以後的幾夜裡,兩人春宵苦短,纏綿近死。她努力把自己最大的美好給他。
看著她在懷裡安靜的睡著,他想:她是我的人,若是她願意,我留她在身邊一輩子又如何?只是她的性子怕是不肯。萱孜夜裡醒來,月光照在他臉上。
實際上,他比肖恪貞要俊美,官也比他作的大,本事才情也比他高。第一次她想到這些沒有咬牙切齒。
這段日子好像隔了滄海桑田,細算算也不過三十幾天。在那之前,她作夢也不會想到她會和他睡在一張床上,要他取走她的貞操,和他恣意作那件事。過去他們一見面就要吵架,他好像很討厭她。
七天之後她走了,他醒來身旁沒有人,書案上放著一張字條:即便你對我有恩,我也已經報答過你了。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得以身相許。最俗氣又才子佳人的故事。到了他這裡卻成了狹義江湖。
他心裡悵然道:她不過是不想欠人的。
萱孜還是又回了肖恪貞那裡,因為他抓住了她姨母家的表妹。表妹自幼由她母親養大的,兩人情同姐妹。她以為肖恪貞要斬草除根,原來是想要她祖傳的《毒鑒》。
“真的沒有,我只是精通黎薰毒理,家裡根本沒有那東西。”
他不信,面目猙獰。那時候他已經和甄家小姐成了婚,是皇上賜婚。
一日趁著夫人出門,大中午他闖進她房裡意圖不軌。她一腳踢出老遠。
他捂著胸口,惡狠狠道:“□□,你能和他睡,怎麼就不能和我睡。我還和你訂過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