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雪不樂意了,甩著胳膊說道:“我不管,瓜子就是不能比花生重要。我告訴你,也就是柳葉洲沒有花生,不然我看誰還敢吃瓜子。”
許雲儒見葉小雪似乎是發起了酒瘋,勸道:“要不我把花生還你,你把酒還我,咱不喝了,你該講還是講你的,我聽著便是。”
葉小雪聞言,抬手就將剩餘的小半壺仙釀,一股腦灌進了肚子,喝水一般。
隱藏在遠處的暗衛見狀,握緊了手中的劍,神經緊繃了起來。
許雲儒看著眼前的葉小雪,自己心中的苦悶又被勾了起來,是啊,花生哪點比不上瓜子了?小白臉真的就那麼好?
就在許雲儒出神時,葉小雪挪到他身邊坐下,大大咧咧地就靠在了許雲儒的肩頭,吐字不清不楚地學著許雲儒的語氣,說道:“讓老孃靠一會,就一會。”
仙釀獨有的酒香,少女的暖香,將又喝至微醺的許雲儒,撩撥得心神好一陣搖曳。
遠處的暗衛,猶豫許久還是沒有現身,他怕自己違反了常在定下的規矩,於是只好隱藏在暗處,只等許雲儒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他就展露一身上三境修為,將其斬於劍下。
葉小雪靠在肩頭,許雲儒的身子僵在那裡。
葉小雪不動,他也不敢動。
“真羨慕陸雲溪。”葉小雪喃喃道。
許雲儒小心翼翼地轉過頭,看了眼靠在自己肩頭的葉小雪,安慰道:“不必去羨慕她。”
回過了頭,許雲儒看著眼前退遠的一線海浪,又補充道:“雖然她真的很好。”
葉小雪聽了這話,猛地直起身,湊到許雲儒臉上問道:“有多好?”
溫熱的酒氣撓著許雲儒的臉頰,讓他一時間竟忘了回答。
葉小雪幾乎貼在許雲儒的臉上,說道:“你把臉上的偽裝撕了吧,這裡又沒別人,你還怕誰認出來你就是那個,專打小白臉的許雲儒嗎?”
許雲儒一想也是,周圍又沒有人,比用擔心被人指點議論,再者,這麵皮製作的比較粗糙,敷在臉上確實不怎麼舒服,隨即就揭下了臉上的偽裝。
葉小雪閃電般湊上前,在許雲儒的臉上輕點一下,紅著臉呼著酒氣,樂呵呵地問道:“這下陸雲溪該比不過我了吧?”
遠處的暗衛只覺的一陣頭大,小姐這是幹嘛啊,怎麼還主動羊入虎口呢?你等他動手,這樣我就出來滅了他,多好。
第一次被人親,許雲儒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臉蛋通紅,渾身發熱。
葉小雪終於見了許雲儒的囧樣,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喊著頭暈,順勢又靠在了許雲儒的肩頭,拱了拱身子,閉上了眼睛,笑道:“居然還會臉紅,看來陸雲溪還是晚了我一步。”
許雲儒支支吾吾,最終無奈只憋出一句,“你跟她比的個什麼。”
葉小雪嘿嘿一笑,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我現在想聽你和葉小雪的故事,你講給我聽。”
許雲儒想了想,將手中的仙釀一飲而盡,收起了那包剩餘不多的鹽水花生,又拿出一壺之前囤積的仙釀來,自言自語般開了口。
從倆人的大雪天初見,一直講到了書院門口的偶遇,再到竹劍堂山門外的比鬥。
葉小雪在許雲儒講完時,呢喃著“嗯”了一聲,像是熟睡中的夢囈,又像是在告訴許雲儒:“我一直都有在聽,現在我要睡覺了。”
許雲儒沒想這麼多,只覺得喝了那麼多仙釀的葉小雪,肯定早醉過去了。
懷中抱著醉倒的小不點,肩頭還趴著個醉倒的葉小雪,許雲儒就這樣煎熬,且美滋滋地直直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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