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又問了一遍。
這下,我沒有回答,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那,我,我,”
顧嘉學有點語無倫次,聽聲音,好像有點歡喜,緊張:“我現在就開車來,你,你等我。”
“你來幹嘛。”我緊張了。
“見你啊。”
顧嘉學笑著回答。
“見我幹嘛啊。”
我用手背抹去淚,佯裝開玩笑:“親自護送我做人流啊。”
“瞎說什麼。”
顧嘉學有點生氣了:“你別亂來啊。”
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哈哈哈,騙你的。”
我將哽咽吞進肚裡,語氣輕松:“逗你玩兒呢,沒懷。”
“真的?”
顧嘉學頓了頓,問。
“當然了,我今天來例假了,肚子有點疼,睡了一下午。”
電話那頭的顧嘉學聽了這話,很久沒出聲,不知在想什麼。
“離子,有什麼事,你可不能瞞我,如果真的有了,我會負責到底。”
就在此時,我聽見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像要命一樣用力敲。
我趕忙下床穿拖鞋,從臥室出去。
此時,我爸拿著鍋鏟,半個身子從廚房探出來,皺著眉,他騰不出手,喊我媽去開門。
我媽忙不疊地提著褲子從衛生間出來,瞧見我,一愣:“怎麼哭了?”
此時,門一直被人狂敲。
我媽也顧不上我,緊走幾步去開門,門剛一開啟,就沖進來個中年婦女,是曹亞梅,文蕁的媽媽。
曹亞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號著,連連磕頭,抱住我媽的腿,哀求不已:“張老師啊,求求你了,救一下我家蕁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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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單位打電話來,讓我回去辦理調動手續,我我我,我我我快哭死了,終於從外地調回來了!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更新,盡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