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溫和地說著,指了指對面的座位。
張靜不知匿名信的事情,但是女人請宗忘川和蕭銘坐下,她也只能按下疑惑,說:“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寄匿名信可不犯法。”
“但是寄威脅信、購買管制藥物、偷竊公司財物都是違法行為。”
宗忘川雙手放在交疊的腿上,看著張靜和她的毀容戀人:“兩位,能說一下你們這麼做的理由嗎?”
“這……”
張靜畢竟是職場上的白骨精,少許的慌亂後,馬上恢複了冷靜。
她直直地看著宗忘川,說:“你沒有穿警服,這裡也不是警局,沒資格要求我必須回答問題。”
“阿靜……”
毀容的女人卻似乎想要說什麼。
張靜抓住她的手,說:“別相信他們,他們是——”
“不好意思,我們還真不是騙子。”
蕭銘突然開口,眼睛落在毀容女人的胸口:“維持現在的模樣,也很辛苦吧?”
“你說什麼!”
話音剛落,張靜的聲音就崩壞了!
原本溫和的女人也頓時眼中閃過紅光:“你還知道什麼!”
“我知道所有該知道的事情,即使你們什麼都不說,我也一樣會知道。”
說話的同時,他玩笑般指著女人胸口某個因為他而隱隱發光的符文,對宗忘川說:“這女人早就死了,活著的不過是一具殘念強留下的屍體。”
“這又是為什麼?”
宗忘川有些不能理解。
蕭銘撇嘴,說:“還能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愛情。愛情讓她不願意離開她,而她也寧願守著一具會走路會說話的屍體都不肯面對現實。啊,愛情,多少罪惡因你而生!”
“你能不要學莎士比亞說話嗎?!”
宗忘川一個肘擊,打斷了蕭銘的感慨,並對張靜和女人說:“現在,我有資格問你們問題嗎?”
“你……”
張靜還有些遲疑。
女人卻抬起頭,看著宗忘川:“想知道什麼?”
“我們從最常規的問題開始。”
宗忘川拿出錄音筆,擺在桌子中間:“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
女人露出錯愕的表情。
因燒傷而格外猙獰的面容也無法掩蓋她的落寞和悲痛。
“父母給我的那個名字,我已經很久不用了,”她傷感地說著,“都快不記得它的讀音了。馨然芬芳……馥郁滿室……可我現在的樣子和我的名字哪裡還有一丁點的關系,我的臉已經……”
“這麼說,你的名字是馨然……馨然……你是李馨然?!”
宗忘川發出驚呼。
李馨然可是旭日集團董事長李成旭的三女兒的名字,三年前就已經失蹤!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請放心,宗童靴絕對不會割了蕭童靴~畢竟,沒人知道這家夥被割以後會長出什麼形狀的新弟弟……萬一形狀太獵奇,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