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麼霸氣,這才是外人所不知的燕嫿啊。
燕嫿什麼時候怕過事?
李殊念許多時日,不曾看見笑顏的臉上,終於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鍾孝全那裡敢碰你。”李殊念嗤笑一聲,盡是對那個男人的不屑。
燕嫿忽而嘆了一口氣:“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邊境的事。”
邊境的亂,已經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了。
大將軍的安危,也始終沒有好訊息傳來。
“嗯。”李殊念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點頭。
這次輪到燕嫿盯著她瞧了。
李殊念察覺到她的視線,忽而笑了:“怎麼?”
“我哥要去邊境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燕嫿也沒有隱瞞的開口。
她雖然閉門不出,可也並非與世隔絕。
關於燕榮安要去邊境的事,府裡下早已經傳開了。
她也知道,如果不是燕榮安願意去,就是鍾孝全也逼不得,可見是燕榮安自個兒的意思。
如果真的是這樣,可見邊境的情況是真的極其危險了。
“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大將軍的情況不樂觀,邊境無良將,他必須去。”李殊念慢慢的開口。
燕嫿聽明白了,不是想不想去,不是誰的意思,是必須去。
國難當前,捨我其誰。
這是燕家的祖訓,也是燕榮安畢生的使命。
“我也想去。”燕嫿手中的杯子輕輕碰出一道脆響,她的聲音也輕輕落下。
李殊念眯起眼睛看向燕嫿:“你現在可是未來皇后,那裡還出得去。”
“所以,我也只是想啊。”燕嫿細微納悶的聲音響起。
“你不擔心我哥嗎?”燕嫿的手指敲打在桌子上,似乎覺得有意思,竟又專注敲了敲,響起一陣陣音律。
“我擔心啊,我也想去啊,可是,這皇城他離開了,我若是再離開,這裡怎麼辦?”李殊念神色淡淡的開口。
“謝東那邊現在什麼意思?”燕嫿娟秀的眉頭細細擰起。
“他那邊沒什麼動靜。”李殊念談起謝東,眉頭已經不自覺皺起。
謝東從出現皇城開始,就是一副愛國愛民,忠臣赤膽的模樣,現在更是安靜的按兵不動。
“他倒是個聰明人。”燕嫿挑了挑眉頭,慢條斯理的開口。
“他不聰明,也不能把鍾孝全捏得死死。”李殊念冷冷的出聲。
若說以前的鐘孝全沒用,可好歹還能裝個偽君子。
可現在的鐘孝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傀儡了。
有時候,連李殊念都好奇,謝東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既然能把鍾孝全控制的死死。
“謝東難道以為,現在控制住了鍾孝全,就是握住了這天下嗎?”燕嫿搖了搖頭。
“可現在他手中的勢力也有限,控制住鍾孝全是最好的辦法了。”李殊念跟著開口。
“現在的時局,縱然真的坐上了那個位置,邊境的事情不解決,還能睡個安穩覺嗎?”燕嫿皺著的眉頭並沒有鬆開。
“那你不知道,現在的鐘孝全那裡何止是睡安穩覺,現在是夜夜笙歌,美人美酒溫柔鄉啊。”李殊念諷刺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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