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難當頭,才能看清這世道是人還是狗多。
燕嫿嘆了一口氣:“這些人不提也罷。”
“現在皇城裡還沒有亂,可大哥去了邊境,你可要當心了。”燕嫿想到什麼,擔憂的開口。
“你哥既然要去邊境,我就要他放心的去,絕不會出意外。”李殊念淡淡的聲音卻是有絕對的力量。
“念念,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在這裡。”臨走時,燕嫿走到李殊念身旁,拍著她的肩膀,輕輕柔和的聲音響起。
李殊念站在院子裡,望著陰沉沉的天空,心情也跟著變得沉甸甸。
燕襲辰已經過了練習的時間,見到李殊念望著天空,半響沒有動靜,跟著抬頭看向頭頂,眨巴著眼睛:“孃親,你在看下雨
嗎?”
這麼黑沉沉的天氣,可不是在等雨落下啊。
“不,今日不會下雨。”李殊念搖了搖頭。
“孃親怎麼知道?”燕襲辰驚的回頭看李殊念,隨即臉上的神色逐漸平淡。
天氣不就兩種啊,天晴或下雨,像這種半晴不晴的天氣,除了下雨的可能性更大,也有不下雨的可能性啊。
“孃親會看天象。”李殊念淡淡的開口,視線卻是並沒有從半空移開。
燕襲辰眼睛一亮:“孃親好厲害。”
李殊念望著天的視線,唇角忍俊不禁微微揚起:“孃親一點都不厲害。”
“不,孃親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孃親。”燕襲辰嘴甜的開口。
“孃親能看天象,可孃親看不懂天意啊。”李殊念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燕襲辰的錯覺,竟聽出了其中的隱隱無奈。
燕襲辰眨著眼睛去看他孃親的神色反應。
外面的人不知道,他的孃親在府裡可是說一不二的主,就是他親爹,遇到他孃親,也都只有裝聾作啞的份。
什麼時候,孃親也會露出這麼無奈的神色?
“孃親能看天象,自然也能知天意。”燕襲辰帶著幾分蠻橫的開口。
李殊唸的視線,從空中收回,看向一旁燕襲辰稚氣俊俏的小臉,笑著道:“孃親看不懂天意,可孃親相信,老天爺不捨得這掣北的民眾受苦受難。”
所以,掣北的將士們一定能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燕榮安出征的日子,很快定了下來。
作為一國之相,現在卻是掛帥出征,這是掣北從未有的事。
百姓不知道其中意味著什麼,可在一些忠臣老人眼裡,有的卻是滿目蒼涼。
掣北武將已經到了毫無人才可用的地步了嗎。
給燕榮安送行的那天,李殊念並沒有到城門口。
一大早起來,李殊念想要早一些起身,給他整理今日這將要出行的一身衣物。
不知道是一夜未能深睡,還是她的動靜吵到了他,李殊念踩著的腳還未落地,便被拽了回去。
“榮安。”李殊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卻是順從的沒有在用力推開。
“再陪我一會兒。”燕榮安嘶啞的聲音,淡淡響起。
李殊念只好由著他,卻是並沒有閉眼睡覺,一雙眼睛滿是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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