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著急,我沒遇上喜歡的姑娘,若是有朝一日能遇上,我會成婚。”他答的快,卻也把她後面的話堵死了。
朱苓毓只是一笑,便未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結下去了。
又過了幾息,自然的問起玉衡。
“這兩日不好過去看,也不知道玉衡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段天承微微蹙眉:“那日送她回來以後,我就沒見過她了,應當是無礙,我看她只是臉上和腦袋受了傷,休養一陣就好了。”
朱苓毓說:“你也是,當日是你帶她回來的,合該去看看關心關心的,你便是去也是應當,不會有人說什麼。”
“怕是不妥,我是男兒,那日見著那事,對她便是極不好的影響了,我若再去問,只怕是往人傷口上撒鹽,也不妥當。”
“你一個大男子,能想到這些,也真是難為你了。”朱苓毓這下是真心實意的笑了,他能為她想到這些,是不是說明,他也不是心裡沒有她呢?
看她笑的高興的樣子,段天承一點也笑不出來,只是默著默著,最後一言不發。
……
第三日,玉衡臉上的的傷已經好了,她找到容儀,聲色皆韌,說道:“夫人,您說得對,我不該拿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若他人予我苦難,我當十倍奉還!”
見她自己想通了,容儀這才笑了,起身走到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說:“這才是我長留的人,跟著我,這樣的委屈不會讓你再經受,這一次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玉衡彎下腰來,聲色清亮,忙道:“夫人千萬不要這樣說,夫人曾教導我為人要有善心,行善舉,夫人教的是對的,奴婢也盡學了,只是賊人心壞,才會叫奴婢吃苦頭,奴婢不敢說是委屈,不過是學會一個道理的路上,被現實又上了一課罷,夫人待奴婢之心,奴婢心裡都清楚。”
容儀心裡微熱,將她扶了起來,說:“你想的對,你本就不是存了壞心,你當時的舉動放在任何時候都不是不該,只是這世道亦有陰暗,與女子來說,才有諸多磨難,這不怪你。”
當天夜裡,容儀帶著玉衡,只此二人,去了縣衙大牢。
那個男人,名奔生,生的刻薄狠絕的相,手段也黑,當日找到他時,從他身上搜到了一封還沒來得及寄出去的信,正是要寄給那卞達的。
這人原是卞達手下的人,許是卞達知道了曲沙縣的動靜,心裡驚怒有餘,才使了他來給樊樁一個教訓。
也是因為如此,才更加堅定了樊樁要棄暗投明的決心。
被毒啞僅僅是一個開端,誰能料到他還會經歷些什麼?哪些人心狠手黑,若是他們最後贏了,對他來說就更是災難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