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苓毓說:“那恐怕不行了,縣長夫人是再樸素不過的一個人,身邊伺候的人用不著那麼多,有幾個可心的就夠了,你既是良民,又何必上趕著給人做婢女呢?”
喬良聽後,當著這幾人的面,大膽說道:“我也不是為了來做婢女的,我只是想伺候夫人和大人,若是能做大人的侍妾,給大人解解乏,那是最好的。”
這年頭,說話這樣耿直,目的這樣明確,毫不扭捏的女人,已經很少了,不,應當說,這樣直白的說出自己的要求,明晃晃的把目的放在臉上,直白說愛的女子前所未見。
稍微有些驚到聽話的人了。
朱苓毓蹙起眉頭,忍不住說道:“姑娘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姑娘雲英未嫁,便上趕著到人門口要給人做侍妾,這樣的事若是傳出去,恐怕對姑娘的名聲不易。”
喬良眼神清亮,直言不諱:“這有什麼可怕的?喜歡一個人,與這個人有緣分,就應當大膽說出來,這又不是什麼錯事,再且說了,全縣誰不知道,大人是個大好人,就算是給大人做侍妾,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姑娘怕是沒搞清楚狀況,你與大人恐怕沒有這等緣分,郭大人是有妻子的,有這個緣分的,是大人和其夫人,你怎知你這樣大膽表白,郭大人就一定喜歡呢?若是郭大人不接受你,你豈不就成了笑話了?”
喬良很堅持,被人這樣說了,臉都紅了,嘴巴還是硬的厲害,她說:“怎麼會呢?我就是知道,我與郭家是有這樣的緣分的,喜歡一個人是什麼錯事嗎?怎麼會成笑話?我只是做了許多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我坦坦蕩蕩的,比別人偷偷摸摸的好。”
我坦坦蕩蕩的,比別人偷偷摸摸的好。
這話說的,乍一聽還挺有道理。
不管什麼事,坦坦蕩蕩自然要比偷偷摸摸更為正經。
這女子倔強的厲害,可卻叫人對她生不起氣來,看著她就像是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姑娘,很是耿直,只是沒用對地方,說不上是有什麼壞心思。
她若是個妖精,這個時候,唾沫星子都能將她淹死,可偏偏,她眼裡乾淨,說出來的話雖大膽放肆,但也不失清白。
容儀開了口,問她:“可能問問喬姑娘,你所指的與郭家有緣分,從何說起?”
喬良見她們總算沒對著說了,心裡鬆了口氣,笑眯眯的直言道:“這是有人給我算的,他說我命中註定是要嫁到郭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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