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有些多,幾乎是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Boss,這是?”邢烈疑惑的問。
“許向農在槐房路見到一個女人,和資料上的人有些相似,你去調查一下,看看那個人是不是她。”邢立巖沒說陸枋和他是什麼關係,直接吩咐道。
“好的。”邢烈應聲,退了出去。
不該問的不問。
邢烈的動作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帶回了監控資料。
影片裡確實出現了一個女人,但只有側臉,邢烈沒見過陸枋的真人,所以對於她的印象不是很深刻。
但為了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邢烈還是是排查了槐房路的所有酒店,但都沒有資料上那個叫陸枋的入住記錄。
邢立巖看著邢烈帶回來的監控影片,精緻的眉眼挑了挑。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而為之,監控影片裡的人不管出現在哪個鏡頭下,拍下的都是一張側臉或是背影。
儘管如此,邢立巖還是能一眼認出,那就是陸枋。
這丫頭,怎麼一個人來帝都了?
“周圍的賓館或是酒店找過嗎?”邢立巖一隻手端著一杯咖啡,一隻手滑動著監控拍下的照片,眼角微抬。
邢烈一愣,他疏忽了。
“我馬上派人去找。”
邢立巖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點了點頭。
邢妙蘭今天在家,見邢烈來去匆匆的,有些疑惑的問道:“最近公司很忙?”
邢立巖:“不忙。”
邢妙蘭坐到餐桌的另一邊,端起一杯牛奶喝了一口。
“一大早的別喝咖啡。”有些責備的看了他一眼,將另一杯牛奶推到邢立巖面前。
邢立巖眉眼挑了一下,看著那杯還溫熱的牛奶,臉色平淡:“習慣了。”意思就是他不喝。
邢妙蘭有些無奈,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她勸也不是一兩次了。
“立巖,詩泠下個月生日,給家裡寄來了邀請函。”邢妙蘭從一旁的包裡拿出一張藍色的邀請函。
邀請函上面應該花了些心思,一看就知道是特製的。
邢立巖在詩泠兩個字上怔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姑姑說的是誰。
程家大小姐,程詩泠。
“沒時間。”毫不留情的拒絕。
邢妙蘭似乎知道是這個答案,搖頭笑了笑:“你真是的,難道她的心思你不懂?”
“不想懂。”簡單明瞭,就是不想和那個什麼詩泠有牽扯。
這個回答頗有邢立巖的作風,邢妙蘭對於自己這個侄子,除了公司的事和她能聊幾句話,別的想都別想。
“我以前一直以為詩泠這孩子應該能打動你,可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個榆木疙瘩,我現在已經不指望你能替邢家延續香火了。”
“邢家還有你。”換言之,你也可以延續。
邢妙蘭快被自己這個侄子給氣笑了,這是什麼歪理邪說。
“邀請函我給你放這了,畢竟是人家給你的,去不去你自己決定。”邢妙蘭放下手裡的邀請函, 推到邢立巖面前。
邢立巖看都沒看一眼,慢條斯理的喝著苦澀的咖啡。
邢妙蘭沒有多說,吃完早餐後就去找她那群好姐妹美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