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的確有點杞人憂天了,但好像也不能說陸知宋太過於焦慮。
靳嶼把手放在靳嶼的腦袋上,輕輕地揉了揉她柔軟的頭髮。
眼神也從一開始的淡然,到現在的溫柔。
誰能不對一個真心關心自己的人溫柔呢?
“陸知宋,我跟你保證,我不會有事的,嗯?”靳嶼也是很少有這樣的耐心,“所以,不要胡思亂想。以後你遇到的事情有可能比這個更嚴峻,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戰勝它,而不是還沒開始就被對方給嚇到。”
陸知宋也不知道怎麼跟靳嶼解釋她不想身邊的人因為自己再受到傷害。
但是她好像覺得靳嶼不會讓他自己受到傷害,他應該比自己想象的更強大的。
是她因為太擔心以至於喪失了對事情的判斷力。
最後,她跟靳嶼說:“好,我知道了。”
“嗯。”靳嶼收回了自己的手,“放心了的話就回去,我要工作了。”
陸知宋沒說話,那種明顯不願意現在就走的表情在臉上掛著。
靳嶼垂首看著面前的小姑娘,好像沒有辦法用自己的那套做事方法來要求陸知宋。
“你要不回去,我在這裡也沒辦法專心工作。”
陸知宋也不知道怎麼跟靳嶼說,好像只有親眼看到他,才會覺得他是安全的。
一旦離開視線,就覺得他好像有危險的樣子。
“我不說話,不會打擾你工作的。”陸知宋小聲說,“真的。”
靳嶼失笑,“你是不是覺得看不到我,我就有可能出事?”
她的那點小心思,到底是被靳嶼看穿了。
“我也沒有別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想回去,家裡有好幾個警察在。雪糕和慫慫都嚇得躲在房間裡面不出來。昨天晚上我也沒有顧慮到那麼多,而且你還說什麼不想讓別人看到你在家裡。”
說起昨天晚上那件事,陸知宋多少是帶著點情緒的。
靳嶼對此沒有說什麼,好像是預設了昨天晚上說的那話一樣。
靳嶼沒說的是,他昨天晚上在找人去找姜娰,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她說已經找了樊一鳴。
雖然她和樊一鳴好像已經的確是朋友了,但好像男人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女人,有一個關係很好的異性朋友。
關鍵是在那個時候,陸知宋覺得樊一鳴更靠譜。
到底是因為樊一鳴那身衣服,還是因為在陸知宋心裡頭,他靳嶼就不是那個值得信任和依靠的人。
當然了,這些話靳嶼都沒有跟陸知宋說,說出來還挺搞笑的。
“我早上有點事情,所以就提前走了,在你那邊的話可能走不了。”靳嶼說了一句,也沒告訴陸知宋他和謝震寧見面的事情,當然也不會告訴她,他和謝家算是徹底翻臉了,面子裡子都翻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