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宋還想說什麼,就覺得靳嶼昨天晚上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真的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
然後就聽到靳嶼說:“你看,你在這裡我就沒辦法工作,一直跟你聊天。你不是說要考研嗎,我給你找幾本書,你給我看完了再說。”
說著,靳嶼就從身後的書櫃裡找了幾本書出來。
還都是巨厚的那種,她今天能看完一本都已經不容易了。
靳嶼還說:“看完了我抽問,答不出來你自己想想後果。”
陸知宋瞬間就有了以前被靳嶼支配的那種感覺,“這都不會”、“這麼簡單”那些字眼瞬間湧上陸知宋的腦海。
“我一個下午肯定看不完的啊……”陸知宋開始跟靳嶼討價還價。
“看重點,我都標註出來了。”靳嶼將書放在陸知宋懷裡,“去那邊看。”
靳嶼指了指辦公室落地窗邊的休閒椅和茶几,那邊離靳嶼的辦公桌還有一點點的距離。
“哦。”陸知宋點點頭,“給我一支筆吧。”
“自己拿。”
靳嶼桌上的東西還挺少的,除了電腦和一些檔案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放在桌上的筆,也就只有一隻鋼筆。
“我拿走了你用什麼?”陸知宋問。
靳嶼能被陸知宋給氣笑,“你也別看書了,來,坐在我腿上跟我聊天。”
靳嶼往椅子上一坐,等著陸知宋往他腿上坐。
陸知宋也不敢多說什麼,拿著鋼筆抱著書去落地窗那邊了。
等坐下之後,陸知宋又偷偷地往回看了一眼,男人已經開啟檔案,然後從抽屜裡面拿了一隻中性筆出來。
他還真的挺快就投入到自己的工作當中,一點都不容易分心的呢。
陸知宋默默收回目光,翻開了靳嶼給她的書。
其實就是,可以一直看到靳嶼,內心的慌張和擔心就會少一些。
雖然這種方式有點離譜了,但會安心。
就是後來有靳嶼的員工進來,看到陸知宋在裡面,還挺意外的。
不過那種意外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陸知宋那時候才想到,自己進靳嶼辦公室的時候,是被律所那麼多人看在眼裡的,她沒有出去,他們肯定也是知道的。
這會兒還在靳嶼的辦公室裡面看書,一看就知道不是那麼簡單的關係。
等靳嶼的下屬從辦公室出去之後,陸知宋才問靳嶼:“我在你辦公室裡面一直待著,他們會不會……”
因為他們兩一開始的關係,就說好了不要公開的,也沒有公開的必要。
靳嶼昨天晚上還在樊一鳴他們來之前離開了。
靳嶼輕哼一聲,“這會兒想起來了?”
想起來她在他辦公室裡面就相當於變相承認他們的關係。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陸知宋小聲問。
“你那滿臉的看不到我就要哭出來的表情,我還能趕你走不成?”
“你就不怕他們亂說?”
陸知宋這話問出去之後,靳嶼的表情明顯頓了一下,然後才問陸知宋:“亂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