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這是直接投降了啊?這怎麼行,回去要被營長給罵死的。沒了咱們,接下來猛虎營的行動可要大打折扣啊。”
“是啊,隊長,你要說持槍跟他們幹,我要被擊斃了也沒話說。可是這主動放棄抵抗,就算紅方不說,我都感覺臊得慌。回去營長少不了算帳。”
眼見七嘴八舌的隊員們情緒越來越激動,這位跟沈耘一般年齡的少校瞪著眼,張嘴就是一句髒話:
“一個個菜鳥,你們懂個屁。你們想逞英雄,有沒有考慮過營長要為此付出什麼代價?”
“你以為剛才玩了個痛快,人也救出來了,這事兒就皆大歡喜了?年輕。”
“我們要是走了,你信不信還不等趕上大部隊,咱們就會被導調部強行判定退出演習。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等人家上門呢。長點腦子,營長讓咱們選擇去留,只是不想讓咱們覺得被拋棄罷了。”
此前還跳的歡實的幾個一下子懵了。
作為技術型兵種,此前他們確實玩了個痛快。想想整座戰場的通訊基本都被他們控制,如果這是在實戰的時候,估計就憑他們幾個,都能給對方製造相當的麻煩,甚至引導戰爭走向。
然而這是演習,是跟盟國友軍的演習。
這件事情顯然需要有一個人去負責,同時顯然這個人除了直接下命令的沈耘之外,別無他人。
想到這裡,幾名年輕軍官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怔了怔,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回到自己的位置,按照自己隊長的交代,主動釋放自己的位置資訊。
做完這件事情之後,幾人便坐在一處,呆呆眺望著東北方向,在塵沙漸起的遠方,似乎要看到沈耘帶著蔣明雲等人出現在視線之間。
而被他們眺望的地方,看著身體逐漸恢復的蔣明雲,沈耘嘴角露出了笑容。
“剛才盧向陽這小子跟我說,要把你弄到特戰分隊去。我想了想,這事兒你要願意,就跟教導員打報告。反正特事特辦的話,軍裡肯定能批。”
“這會兒先別得意,盧向陽,你小子帶著他們趕緊去找參謀長他們。接下來的大戰咱們猛虎營可要發揮作用。”
盧向陽一下子懵了:“營長,那你呢?不跟我們一起回去?”
看著面前傻了眼的一群人,沈耘笑了笑:“在盟國軍隊面前搞了這麼大的陣仗,總需要有人承擔這個責任吧。雖然事出有因,但紀律就是紀律,你別告訴我之前的培訓沒好好聽啊。”
演習紀律是演習之前早就學習過的,沈耘大動干戈顯然違反了演習紀律,這個沒跑了。
“回去告訴教導員和參謀長,接下來的演習我肯定參加不了,猛虎營的未來,可就捏在他們手上了。如果不想灰溜溜回原單位,就給我好好打,打的盟國這些飛機聽了咱們的名字就豎起大拇指,那我也就放心了。”
沈耘很清楚對自己的處理結果,此時說話居然帶上了一絲囑託的意思。
ps:很抱歉,十號回家就染上了重感冒,一直住院到今天。經過醫院一系列玩笑似的檢查結果和複查之後,作為一個撲街,也算是有些悔悟了。真特麼不想在病入膏肓的時候,還被人家罵死太監,所以這段時間好好更新到完本吧。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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