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兩人便看到了那名臉上有傷疤的女子將自己的臉覆蓋住前往了一處漆黑的洞口。
“對了,她的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孫思邈!”
果不其然,應了孫啟航的那句話了,藥谷之外果然來了大批的難民。而這些難民也如同孫啟航的話,皆是染上了瘟疫。
“大神若是沒什麼事情,還請您幫我多多去採集一些退燒清熱的草藥,還有您的那位朋友,我想請他幫忙來幫我診治這邊的病人。”
名喚孫思邈的女子雙手拱起,向著呂曦彤客客氣氣的鞠了一躬。
“好,我這就去。不過你得看住那小子,他特別愛闖禍。”
孫思邈在面紗後面微微笑了笑,隨後便去忙著診治那些個病患。
呂曦彤無奈,帶著少年孫啟航來到了藥谷的後山,這裡乃是藥谷的草藥園子,其中的草藥,在外界基本上是幾百年都難得見到一株,而這裡卻是應有盡有。
“孫啟航,對吧?”
呂曦彤明知故問的問道。
“對啊!你咋知道我名字的?是不是那個臭婆.....我老婆告訴你的?”
少年孫啟航仔細的看了看周圍,又趴在呂曦彤的耳邊悄聲說道:“我跟你說啊。她啊,可神了,每次我一說她壞話她都能聽見,不管是在哪!”
呂曦彤蹲著搖頭笑了笑,隨即問道:“她是你媳婦?”
少年孫啟航昂首挺胸一臉傲嬌的回答道:“當然,這整個藥谷裡,除去你們兩個就剩下我一個男人了,我不當她相公誰當!”
呂曦彤故作疑惑的問:“那,你能和我說說你媳婦的事情嗎?放心,我和我的那位朋友養好了傷就走!”
少年孫啟航想了想,覺得也無不可,便滔滔不絕的說起了二人的事情。
原來啊。這藥谷其實是少年孫啟航的家,而孫思邈則是孫啟航的父親的唯一弟子,兩人起初就是這樣的一段關係。
可好景不長,在一次老谷主出門遠行的時候,有一夥官兵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來到了藥谷之中,說什麼要緝拿朝廷欽犯,可當時的谷中除去孫思邈之外就只剩下了當時才堪堪九歲的孫啟航。
就在兩人掙扎的過程中,孫思邈失手將一位官兵殺死,而自己也身中數刀,尤其是在臉上,被人劃了一道三寸長的傷口,就這樣,孫思邈倒在了血泊之中。
官兵見到孫思邈死了,原本還要將孫啟航也一併送入鬼門關。
好在這時,一位身著一身黑色的蒙面男子從天而降,身後還跟著藥谷的老谷主。
兩人合力,將這些原本想要再對孫啟航痛下殺手的官兵驅逐了出去,並將他們進來時的山洞徹底的摧毀,這才讓孫啟航保住了一條性命。
呂曦彤聽完孫啟航描述,也大概的知道了一些事情。
畢竟,他還有著呂洞賓的記憶,而之後的事情,呂曦彤也知道了個大概。
“雖說後來父親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手法讓思邈活了過來,可她臉上的疤痕卻永遠都去不掉了。”
孫啟航越想越氣,隨後向著地上的草藥撒起氣來。
“臭小子,別敗壞東西!”
孫思邈的聲音在二人的身後響起,少年孫啟航聽到這聲音之後,嚇得立馬跑出去一里多地。
“有外人在,給我留點面子!”
孫思邈被氣的“噗嗤”一笑,隨後便拿起了一筐二人剛剛採摘好的草藥。
“多謝大神。”
呂曦彤站直了身子,回敬的鞠了一躬。
“客氣了,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孫思邈若有所思的笑著說道:“有您的那位朋友在,想來無礙!”
“對啊,有他在,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