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遇刺!
這是什麼神奇的體質!
而京城百姓則是被這個再度給驚著了。
之前也遇刺了?
陳懷平聽到這訊息時,立馬修書一封寫給唐詩。
派人快馬加鞭送過去,雖不是八百里加急,卻也是在四天內送達了這訊息。
“果然不出你所料,太子在這裡徒勞無功後,就又起了別的心思。”
許薊安神色不佳,他就說這些皇室中人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子,別看太子體弱,卻也是滿肚子的壞水,“這要是萬一有個不測,那這髒水豈不是就潑到了咱們身上?”
陳懷平信中著重強調——
再度遇刺。
遇刺是關鍵,但很快這個“再度”就會被人發酵,這才是麻煩事。
就連許薊安都明白的事情,唐詩自然曉得輕重,“太子的身子不行了。”
“啊?”
這訊息別說許薊安,便是王慎都愣了下,但很快就都反應過來,“所以他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
不止是河套府,還有自己的兄弟端王。
這次遇刺,京城裡的人都猜測是端王的手筆,畢竟只要太子一死,端王可不就是距離儲君之位最近的人?
河套府是心腹大患,端王是宿敵。
大魏朝的太子殿下,可從來都不是一個小可憐。
儘管不得帝王寵愛,但是他自有自己那套法子攪亂這一池子水。
生前我不曾名揚天下,死後亦要這洪水滔天。
這才是太子的狠戾之處。
唐詩曾經見過這位太子殿下一面,當時她正要去那邊的石灰廠一趟,剛巧看到了出門微服私訪的太子,面色蒼白如紙的人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
他好像也看到了唐詩,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容,但也只是那一瞬間,很快就又是去聽人說話。
彷彿並無意與唐詩打招呼什麼的。
太子此行來到河套府,並沒有見唐安淮的意思,起碼沒有傳喚。
唐安淮正好忙著那些管道裝置的製作,也沒空去見這位君上。
彼此不打擾才是最好的尊重。
只不過唐安淮也知道,這位太子殿下並非省油的燈,不然原主父女也不會死的這麼慘。
果然,回京城的太子開始作妖了。
甚至人還沒到京城就來了這麼一手,直接將端王和河套府雙雙拉下水。
而就在陳懷平訊息傳來的第三天,京城傳出了太子薨逝的訊息,喪鐘從京城一路向外傳播去,到了河套府時,唐詩愣了下。
真的死了嗎?
喪鐘這玩意兒,可不是隨便敲響的。
整個大魏朝只有三個人有資格敲響喪鐘,皇帝、太后以及太子。
而這三個人之中,就屬太子身子最弱。
非要說為誰敲響了喪鐘,只怕還真是非太子莫屬。
唐詩等了兩天,得到了陳懷平的最新訊息。
太子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