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多點耐心。
今天上班,他一整天都在研究一個問題。
養孩子需要什麼。
百度告訴他,需要愛,需要物質,需要陪伴,需要耐心,他都記下來了。
謝南州總覺得,他會將蕭卿野養的很好。
蕭卿野仰頭,謝南州低頭時,瞳孔和心跳的距離,在對視中清零了。
蕭卿野這才明白,原來他從前天天把死掛在嘴邊,並不是在期待死亡,而是在渴望愛。
既然這樣,那他找到了。
基督徒不允許任何人踐踏耶穌。
蕭卿野一樣。
他根本無法原諒傷害謝南州的人。
謝南州點了點頭,示意蕭卿野上來。
早在十點的時候,白起就給他打電話說明情況了。
那個時候他便聽到蕭卿野喊他了。
那聲音焦急痛苦。
他也很好奇,到底對方做了什麼夢。
蕭卿野平靜的上了樓,看著謝南州,什麼話都沒說。
沉默如同一股無形的暗流在無邊的黑夜裡蔓延。
謝南州想打破這個平靜,沒想到蕭卿野語氣有些抱歉的開口;“我可以抱抱你嗎?”
謝南州的眼睛中瞬間湧動著奇怪的情緒,但很快便被掩飾過去了。
張開雙臂,算是默許了蕭卿野的行為。
蕭卿野有點驚喜,激動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緩步上前,抱住了謝南州。
蕭卿野的臉緊緊地貼謝南州的胸膛,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謝南州的手只是搭在蕭卿野的肩膀上。
聽說蕭卿野腰受傷了,他不該抱那裡的。
謝南州能感受到懷的這個柔軟的身體是那麼的脆弱,彷彿隨手可能被風吹散一樣。
謝南州是想問蕭卿野是做了什麼夢的。
只是從未在商場上畏手畏腳過的謝南州突然拘束起來。
這個問題涉及到蕭卿野的隱私問題了。
他怕這樣子開口,會勾起蕭卿野不好的回憶。
所以寧願就這麼抱著,靜靜的站著,能給他溫暖,就很好了。
蕭卿野告訴自己,就兩分鐘,他不會給謝南州帶來困擾的。
不捨分開時,謝南州才開口:“腰上的傷口還疼嗎?”
蕭卿野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謝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