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好傢伙。
“別別別,你還是叫我傻柱吧,傻爸這個稱呼我傻柱擔不起。”傻柱眼角的餘光看到自家媳婦又把手放在了雞毛撣子上面。
這要是回答不對。
得挨雞毛撣子的抽。
“傻爸,你就是我們的爸,當初要是沒有你,我們能不能活還不知道。”
小鐺在打感情牌。
有意為之。
不這麼說,如何挑起傻柱對秦淮茹昔日的那些舔狗畫面。
可以這麼說。
小鐺和槐花就沒有按這個好心,只要傻柱稍微流露出對秦淮茹的回味,小鐺就會藉著這件事大做文章,就算攻不破傻柱的心理防線,也得讓傻柱和傻柱媳婦鬧矛盾,繼而為秦淮茹創造可趁之機。
在小鐺和槐花的眼中,有了房子,有了小汽車,還有了不錯工作的傻柱,就是一顆有了縫隙專門吸引蒼蠅的臭雞蛋。
“傻爸,我知道我們之前的那些做法傷了你的心,可您畢竟是我們的爸。”小鐺打蛇隨杆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工夫,就把傻爸前面的那個傻字給去掉了,“我們怎麼說也是爸的孩子,天底下哪有父母記恨自家孩子的道理。”
傻柱玩味的笑了笑。
話說的不錯。
可惜傻柱真沒有感覺了,旁邊還有一個對此虎視眈眈的母老虎看著。
不惹禍上身。
“不管您信也好,不信也罷,當初我們把您趕出我們賈家,不是我們心狠,也不是我們忘恩負義,是我們在為您考慮,您想想,您當初那個頹廢的樣子,整日喝大酒,還跟易中海混,一點沒有軋鋼廠食堂主任的風采,我和槐花還有棒梗看在眼中,真是急在心中,我們是一家人,您跟我媽秦淮茹是兩口子。”
小鐺終於把話題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說出秦淮茹三個字的時候,小鐺牢牢的觀察著傻柱的表情,也藉著眼角的餘光在打量旁邊傻柱媳婦臉上的表情。
槐花說過。
這個很重要。
事關賈家白眼狼能不能重新吸血傻柱的問題。
果不其然。
傻柱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似乎帶著一絲絲溫馨的回憶。
傻柱媳婦的臉上的表情應該是惶恐,恐慌中帶著一絲絲憤怒。
槐花的推測是正確的。
傻柱媳婦真是賈家白眼狼吸血傻柱道路上面的攔路虎,只有將這個難題解決了,賈家白眼狼才可以重新吸血傻柱。
“我們是爸的孩子,我們可不能像四合院其他人那樣看您笑話,我們得為您著想,於是我們兄妹三人索性趁著您外出給棒梗說媳婦的機會,聯手給您演了一場逼宮的戲碼。”
真能給自己找這個臺階下。
明明是對傻柱的掃地出門,卻愣是將其修飾成了這般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勵志。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激發一下您的潛力,不逼一逼您,您怎麼能夠重新煥發新生?看著您不在頹廢,贖回了房子,買了汽車,我們幾個孩子真是打心眼裡為您感到高興,爸,我們,算了,不說了,再說顯得就有點多餘,就一句話,我們對您沒有壞心眼,我媽要出來,我們幾個小的,不說了,說就難受。”
小鐺眼睛泛著紅,一副悲傷的就要哭泣的樣子。
“這點驢肉火燒和酒,是我們幾個對您的一點小心思,您也別嫌棄,我們傢什麼日子,您知道,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東西不貴,但代表了我們幾個小輩的心,我走了。”
小鐺極其聰明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快步離開了傻柱家。
傻柱要不要她的東西不重要,傻柱會不會將小鐺送來的這些東西丟掉也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小鐺成功的將手中的東西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