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不管不顧的回到了裡屋。
在棒梗的心中。
秦淮茹這個親媽遠遠比不上小秦淮茹這個小寡婦重要,與其扯那個鹹淡,還不如回家睡覺想想如何舔小秦淮茹重要。
“混蛋。”
“棒梗靠不上了,得我們自己想辦法。”
“傻柱一直不太願意搭理咱們,想要重新彌補雙方的關係,我覺得太難了。”小鐺苦著臉說道。
也怨她們當時把事情給徹底的做絕了,鬧的自己沒有了回頭路可走。
“不試試怎麼知道?”槐花依舊充當著狗頭軍師的角色,“行不行,咱們得試一試,萬一傻柱心中還惦記著咱媽那。”
“如何試?”
“我記得我前幾天帶回來點鼎香樓的驢肉火燒,那邊不是還有棒梗前天喝剩下的半瓶二鍋頭嘛,以送驢肉火燒和酒的名義去,有些事情我們寧願被碰了,也不能被誤了,只有知道傻柱對我們是什麼態度,我們才能對症下藥。”
槐花的目光望向了小鐺。
“更加重要的事情,是我們要獲知那個女人對我們的態度。”
小鐺覺得槐花說的挺有道理的,拿一套驢肉火燒和半瓶二鍋頭去看傻柱,傻柱總不能把她小鐺給趕出來吧。
於是。
小鐺就拿上了那套不知道放了幾天的驢肉火燒,都好幾天了,也不知道這套驢肉火燒餿了沒有。
能吃不能吃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小鐺沒有空著手上門。
小鐺深吸口氣,面帶笑容的敲開了傻柱家的門。
傻柱開門一見是小鐺,一時間愣在了當場,想過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會不要臉,卻沒想到兩個人這麼不要臉。
這就上門了。
有心想要關門,只不過他遲疑的這一瞬間,被小鐺抓住機會,藉著身材矮小的便利條件,小鐺一手端著驢肉火燒,一手拎著半瓶二鍋頭,從傻柱的咯吱窩下面鑽了過去。
“傻……爸。”
傻柱一頓。
用人朝前。
不用人朝後。
沒有了利用價值,管他叫做傻柱。
現在有了利用價值,管他叫做傻爸。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小鐺手中的東西上面。
一套驢肉火燒。
半瓶二鍋頭。
他就知道這女人想幹什麼了。
真是秦淮茹的女兒,當初秦淮茹用酒和花生米哄騙的傻柱替棒梗扛了偷雞的罪名,小鐺用驢肉火燒和半瓶二鍋頭又在算計著傻柱手中的錢。
好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