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關鍵。
……
次日。
清晨。
一個頭發花白,身形微微有些僂羅,看年紀超過六十歲的老太婆,拎著一個灰布提包愣愣的站在四合院門口。
她身上的衣服乾淨,卻處處流露著與時代脫節的韻味,不管是腳下的鞋,還是腿上的褲子,亦或者身上的上衣,都與二十年前的那種特色掛了鉤。
她叫秦淮茹。
二十年前是四合院的風雲人物,誰都巴結的存在。
二十年後,秦淮茹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老太婆,臉上的皺紋和身上飽經滄桑的味道,在闡述著秦淮茹的境遇。
站在四合院門口的秦淮茹,望向四合院的眼神充滿了回憶。
這是秦淮茹出來的第二天。
她昨天晚上在招待所住了一晚。
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四合院,是因為秦淮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四合院的那些人。
嚴格的說。
那些人都與秦淮茹有著深仇大恨。
就連自己出來,秦淮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早晨起來的時候,秦淮茹第一時間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著眼睛遲疑了差不多有十分鐘的時間,才緩緩睜開眼。
看著周圍的那些佈置,秦淮茹才逐漸接受了自己被放出來的事實。
“你是秦淮茹?棒梗的媽?”
一聲驚恐的聲音打斷了秦淮茹對四合院的回憶。
順著聲音望去。
見是拎著夜壺出來倒尿閆阜貴。
“你是三大爺?”
二十多年未見,閆阜貴雖然老了,但是相貌卻與剛剛被放出來的秦淮茹不相上下,這個精氣神甚至比秦淮茹還好。
“我是三大爺,你是秦淮茹?”
閆阜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主要是他面前的秦淮茹與閆阜貴印象中的秦淮茹就不是一回事。
閆阜貴印象中的秦淮茹,渾身上下充滿了成熟婦人的韻味,軋鋼廠多少男青年都對秦淮茹垂涎三尺,要不然也不能吊傻柱胃口的吊了十多年。
站在閆阜貴面前的秦淮茹,頭髮白了,臉上的褶子和皺紋比當初的賈張氏還多,身體也變得不怎麼硬朗了。
這是四合院那個風騷無限的小寡婦秦淮茹嗎?
簡直就是一個邁進棺材的糟老婆子。
“我是秦淮茹,三大爺。”
“秦淮茹,你回來了。”閆阜貴嗷的喊了一嗓子,“老少爺們,秦淮茹回來了,棒梗的媽回來了。”